实,拎得我脖筋现在还痛呢。”
“住嘴,果果!”不等他人开口,覃小贝开始痛斥果果:“王公子的功夫岂是你所能测,蚂蚁想测泰山的高,青蛙想测大海的深,你太不自量力了!亏得公子手下留情,否则十个果果脖子也被掐断了。是不是,王公子?”
王子默看他二人说得热闹,一时插不上嘴,知她话里带话此时也是客气回道:“子默平微,何来浮名。方才可能出手稍重,还望果果姑娘见谅。”
果果的胸脯象打了气一样越挺越高。
虎头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举着三枝小箭叫道:“这三枝箭,一枝被我家公子抓到,一枝差点把我屁股射穿,一枝射碎王公子心爱的柠檬树!现在反倒是我们不是了。”
“柠檬树,什么柠檬树?”覃小贝问。
“一个破盆景罢了。”果果小声说,“大不了赔你一盆,后花园里有的是。”
“赔,你赔得起么?这可是大鸣朝独一无二的柠檬树。”虎头神情激动地解说,“我家公子当年游历百越,遭遇瘴疠之毒,遇一异人以柠檬水解之,从此便深爱柠檬,无论走到何地,都会带上这柠檬树盆景——单是盆里的土,都是花了数两银子从福建购进的上好陆相火山岩。现在你一箭碎盆,灰土被风吹散,眼见这千金难买的柠檬树是活不了。”
“虎头。”王子默只加重语气说了两个字。
虎头哑然闭嘴,退到王子默身后的阴影里。
也不知虎头讲的是真是假,真假各有多少,不过人家既然都这样说了,覃小贝也只好冲果果喝道:“瞧你闯的塌天大祸,是扣下你从今以后30年的月钱呢,还是把你卖掉赔偿王公子的柠檬树呢?”
果果扑嗵一声跪倒在地,抱住覃小贝的双腿,大嗓门地哭叫:“郡主啊,你可千万不能卖掉果果啊,天底下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象果果一样服侍好郡主,果果如果不能服侍郡主也是一天都活不去;不如你……如果扣了果果月钱,果果连半天也活不下去啊……”
覃小贝突然象块冰冷的石头,任凭果果哭叫,不动一点声色,眼睛却是注视着王子默。
王子默拱手道:“虎头大话,不值上心,万物去留自有定数,亦用不着他人赔偿。”
果果听到,马上站了起来,双手擦着脸,却没有擦到一滴眼泪。
不卑不亢,能进能忍,冷静持重,不纠结于小事,一时瞧不出弱项与破绽,这样的男人,是能独撑一片天地大丈夫,却不一定很可爱。——白天与晚上的观察,覃小贝得出对王子默的初步结论。如果自己不主动一点,他就会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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