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交给覃小贝。覃小贝将宝剑抽出鞘,“梆梆”狠敲了几下桌子,一只盘子和两只杯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再有喧哗吵闹者,斩!”覃小贝大声喝道,会场瞬间安静下来。小郡主朱贝儿卸人胳膊砍人腿事儿,其手段凶狠毒辣,在南京城小圈子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覃小贝随后将剑交给了长徐筝执行,大声说:“输赢名次,以徐筝宣布意见为准!”
徐筝甚为感激地接过闪闪发亮的宝剑,二话不说高举头顶,犹如一尊发威的胜利女神,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过于狰狞。
一片寂静之中,小姐和公子们惶恐地逃回各自的座位。
徐筝高声重述了一遍结果,字字铿锵有力落地有声:“戊公子获‘一点式’单项冠军,奖黄金一百两。”
“大家还有意见吗?”覃小贝锐利的眼神扫过全场,没有人敢抬头迎视覃小贝的目光。
没人做声。ok,全体通过。
覃小贝长舒一口气。有时候,拳头发言远比舌头发言更具威力和效果,她体验到一种斯大林在政治局会议上的快感。
只听“扑嗵”一声,原来赢得“一点式”单项冠军的壬公子,一时承载不了100两黄金到手的巨大冲击,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倒在地毯上。
欢态变成了丑态,那么玩乐也变成了一种折磨。覃小贝意兴阑珊,趣味索然,倒在椅子上将身子象懒猫一样蜷起来,无聊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徐筝却兴致勃勃,坚持要将比赛进行到底并宣布了踏青会比赛的最后一项——擂台比武开始。
二十张大桌子迅速搭成一个半个篮球场大小的擂台,紧锣密鼓中,公子们一一登台。
出乎意料,最后一项赛事结束的格外快。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擂台之上不能同时站立两个以上的人。比赛一开始,先是诸公子集体痛殴壬公子——丫竟然得了上一场的一百两黄金!——壬公子象一只被折断的口袋一样从擂台上被狠狠抛下。
——壬公子的主人郑小姐发出痛心的尖叫。
几乎跟着被踹下来的是戊公子——你丫不是拽文么,不是冒酸气么,大爷的拳脚叫你醒醒!
——孙宝儿哭喊着扑出来。
剩下的七个公子,皆如已舔到血腥味的鲨鱼,毛发乍起,眼睛通红,个个如仇人相见,或单挑,或群殴,或捉对厮杀,有的拦腿抱腿,有的运拳如风,有的死缠烂打,有的相拥相抱着一起滚下擂台“流血了!流血了!”有人发疯似尖叫。
一串血珠珍珠项链从台上飞溅下来。丁公子满脸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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