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涌起一股暖流,汩汩地流转全身,覃小贝虽来不及想是什么原因,但觉得挥出去的鞭子是越来越准、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有力气。
饶是如此,覃小贝心里也明白,这力气用竭的时候,那便是自己束手被擒之时。妈的,王子默呢,王妃给自己安排的贴身护卫啊——覃小贝忽然想起了王子默,越期待越失望,觉他又亲切又可恶。
围着覃小贝的一圈人,顾忌刀枪伤人,一时奈她无何。后面的疤脸老二再奈不住,喝声“闪开”,于胯中抽出腰刀,从空中欺上前来。
覃小贝照他面门狠甩一鞭!
疤脸老二也不躲闪,径直举刀来迎,与覃小贝的马鞭相碰那一刻,顺势将刀向下转圈一缠,便将鞭子缠于刀上。覃小贝的马鞭是由岭南水牛背脊老皮浸泡加工制成,编成七字外缠金丝,所以马刀也未能将马鞭斩断。
疤脸老二在马上稳坐如山,“嘿”地一声大喝,猛然掣臂向后回刀,将缠在刀上的马鞭一起拽过。
任覃小贝有发热小丹田的支持,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哪里较得过壮悍如牛疤脸老二的力量,要想不被带下马去,只能撒手松鞭。
疤脸老二只一招便将马鞭夺过,将挂着鞭子的马刀于头上卖弄般转了两圈,外围手下杂声喝彩。
覃小贝丢失了唯一的武器,孤零零坐在马上,气急恐惶之余,犹在想着退路。硬闯闯不过,硬拼也拼不过,自己现在拥有的,只有自己和白马王子了,要不以己做饵,使用美人计?——呸,这计还用使么,人家原本就来绑你做压寨夫人的!唉,苍天呀,大地呀,我覃小贝刚一出场,郡主的角色还没混熟,难道又要改演压寨夫人。
覃小贝嘴一扁,眼一湿,呜呜地哭了起来。
覃小贝这一举动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从遭遇开始就一直凶悍如小犬的小郡主,突然没了鞭子,那么无助,那么怆然,那么楚楚可怜地哭了,让这帮手拿马刀的汉子一时惶惑,猛然意识到,自己一帮人大动干戈对付的,原来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且长得还那么漂亮可爱。
围成铁桶包围圈的汉子们讪讪停手,不由得各自后退一步,手中的闪高的马刀也黯淡下来,刀尖垂向地上。
覃小贝哭的更加大声,泗泪滂沱,委屈无限,伤心欲绝,边哭边哽咽自语,声音不大小小,清清楚楚地飘入众人的耳朵,让大家感觉更加汗颜不堪:“嗯~嗯~,你们这么多大人,就知道欺负我~~抢的鞭子,嗯~我要回家~回家~嗯嗯~~”
疤脸老二有点受不了,打就打么,不打也别哭么——鞭子还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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