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早便进入遏云楼内,抢占了座位要尽兴看个热闹;有兴趣少银子的,也围在门外探个脑袋窥视打听;遏云楼的生意天没亮就开始火得不行。
日升茶暖之时,一队高头大马又来到遏云楼前停下,领头的是一个少爷,头戴青色公子冠,身穿浅绿公子裳,手擎乌骨丝绸扇,腰悬长丝玉佩件,眉清目秀,意态神闲,一副大富官家气派。少年身后跟着一个更为高大的英气逼人的青年,另有两个青衣打份的书童紧随后面。
领头的少爷,便是女扮男装的覃小贝,后面跟着的不用问,就是王子默和果果、虎头。这几日覃小贝安静规矩了几天,上午向南山皓学艺——她暴涨的功力着实又使师傅巨吃一惊,下午静坐练功,傍晚则拉着果果和虎头做陪练。
自从比武输了之后,王子默见郡主就象老鼠见了猫,能躲着就躲着,能不见就不见,比武陪练那是再也不肯了。可这种行为完全违背了王子默的愿望,他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将覃小贝纳入视线之中,恨不能马上去完成自己答应要做到的事——十倍地去爱郡主。但那底怎么一个爱法,王子默遇到了一个天书般的难题,如果再有十个,不,一百个山贼出现就好了,王子默一定会全部把他们打倒捆串成一串蚂蚱,交给覃小贝任杀任剐,或者自己中刀中箭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又或者,如果郡主饿得奄奄一息,天地间只剩下一个肉包子,王子默会拚出命将那个包子抢回来,自己吞着口水,用最后一丝力气把包子送到覃小贝嘴边——可郡主什么时候会缺肉包子啊。王子默摇摇头。可覃小贝说完那句话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再也没说过与那一句一样的话,再没有提出,也没有一丁点提示,该吃吃,该玩玩,该招呼王子默出去就招呼,看不出一丝异样,这更叫王子默心中无底。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惊人的话,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十倍的爱啊,可真的真的好难好难啊。
安稳了几天,覃小贝再也憋不住,学武的热情和兴头也消退了许多。曾遇的山贼就好象一个梦,过去就过去了。而王子默,自己在他心中撒下一把种子之后,想必已长生一丛乱草,只是还不见行动,真是老实过头的人。转念一想,大鸣朝的五好青年大概就这样吧,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内敛而知分寸,到是五好丈夫型,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冲开自己的锁情水。罢了,急也不急这两日,外出走走,多点活动,给自己也给王子默多创造些机会。
听了果果讲述的公孙三兄弟的事,覃小贝对花魁赛充满了好奇,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她要跑出来看热闹的。只是郡主看花魁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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