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的声音压过。场内气氛渐渐变得狂热,竞价的速度越来越快,喊价的嗓门越来越响,喊出的标价越来越高。
半个时辰过后,竞争最少的十五标价也喊到八百两,中间汗香、翠波节节高过,最热门的玫瑰与品思思,价格互相厮杀着已奔过一千五百两,楼上楼下尤在有人十两二十两地加着竞价。
覃小贝忍不住,举起右臂,第一次冲着楼下台上喊出新价:“品思思——二千两!”一气加足五百两,将玫瑰一下甩在后面,也将其它竞争者狠狠甩在后面,楼上楼下突然一下寂静,即随又恢复更大的嗡嗡声。
“品思思二千二百两!”右边的赵尚书没被吓住,犹不甘心,追加了二百两。
“品思思二千五百两!”覃小贝斜视着对方,针锋相对,再加三百两。
“品思思二千七百两!”看来赵老头对品思思垂涎已久,不惜血本要将其捧高买下。
“品思思三千两!”你加二百,我就加三百!覃小贝岂能将自己的小姨拱手于人。郡主的小金库她逛过几遍,所以她现在极有底气,喊得也极具霸气。俗话说,饱温思*(此话送给赵老头),富贵要风liu(这话留给覃小贝),今天覃小贝是好好过了把富贵风liu的瘾。楼上楼下包括“四大文青”在内,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二楼中间的两个包厢上。
“三千二百两!”赵尚书的声音有些发颤。他对品思思确实早有耳闻,方才一见更是惊为天人,今日揣了八千两银票出来,便有志在必得之想,哪想到旁边杀出个程咬金,将花魁喊价就竞到了三千两(要知道后面赎身还需要同样数目的银两),真不知这位个头娇小的朱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三千五百两!”覃小贝紧跟着一声高喊,如当头一棒敲在赵尚书头上,赵尚书一时哑然。
赵尚书身后的一位幕僚探头搭话:“请问是哪家富公子,敢与我们尚书老父斗气?百姓说:民不与官争,少不与老缠。江湖言: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圣人曰: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再与人作难了,且让让吧。”
待他说完,赵尚书随即如总结性发言似地喊出:“品思思,三千七百两!”
靠!明明一肚子男盗女娼,偏偏还要满嘴仁义道理,将孔圣人上刺刀,专捅别人不扎自己,自己为老不尊,还要我戒之色?覃小贝才不吃你这套呢。尚书,不就是一品官么,还是离休退职的,还能大过十八王爷么?
覃小贝嘿嘿一乐,根本不与他废话,手臂向上一举,口里喊道:“品思思,四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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