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王某便感恩三生了。在此先向郡主和王公子谢过。”
王县令说过,撩袍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向覃小贝和王子默行大礼拜谢。王子默连忙扶住,道过客气宽慰话,将王县令重新劝回座位。
“赵营千总来过之后,那个复活的贾阳现在还有没出现呢?”王县令最后也没有交待贾阳的最后结果,覃小贝不由追问。
这时风声忽然变大,竟吹灭了一盏下人手提的油灯,桌上杯盘也晃晃有声,王县令又站了起来,体贴而恭敬地道:“夜深天凉,月暗风起,请郡主先到官舍休息去吧。一切均以安排妥当。”
那边王县丞、李主簿也一同客气地站了起来,覃小贝只得起身,和王子默他们一起,由王县丞带着,径往官舍去了。王县令另有事务,一直送到花园门口,走出了半条街子,覃小贝马上回望,看见王县令还在站在那里,于夜幕中挥手招送。
“这王县令,倒是很风雅,很全贴的一个人呢。可惜文人气太重,反不一定适合做官,到京见了爹爹替他一声,给他调个挂名或研究的闲职,也算得其所载。”覃小贝骑在马上若有所思地说。
并排而行的王子默笑了笑,说:“你能这样想,王县令今晚的这场酒就没有白请了。”
覃小贝扭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默闭口,冲行在前面引路的王县丞努了下嘴。覃小贝会意,望见王县丞背后补子上画了一只既象鹭鸶又有点像孔雀的鸟类,轻声指着问王子默:“那有是什么鸟儿?”
王子默告诉她,此为练雀,是一种想象中的非实有之动物,为八品文官的标志。县丞是县令的佐官,是县里权力仅次于县令的官员。
覃小贝想起刚才王县令没来及回答的那个问题,大声问走在前面的王县丞:“王县丞,后来那个贾阳还有没有出现呢?”
王县丞被点名,不能再装聋作哑,只好开口回道:“后来那个贾阳么,应该没有再出现,但是,或许,有时还有。”
覃小贝纳闷了,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倒说个明白呀。王县丞,你姓王,王县令也姓王,你该不是他的弟弟吧,没有他的点头,怕你连话也不敢多说。”
王县丞面孔有些发红,幸好夜里也没有看见,他哑着嗓声回答:“下官和县令虽然同属一姓,却没有半点亲缘关系,就象我和这位王公子,如不是今天有缘一遇,便风马牛不相及一样。”听到覃小贝在后面笑了,停了一下才往下说:“赵营千总清剿乡下,的确抓了一、两个冒名假装贾阳装神弄鬼的家伙,确实也震慑一方愚民。回来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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