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冒名假装贾阳装神弄鬼的家伙,确实也震慑一方愚民。回来连日庆功饮酒,就在大家以为天下太平,贾阳终于灰飞烟灭之际,一桩意想不到的奇事又出现了。”
噢,原来贾阳的故事还分上下集,王县令只讲了上半截。“快说,快说,到底什么意想不到的奇事?”覃小贝急切催着说。
“这个贾阳他又出现了。”王县丞哑着嗓子说,“第一次,他回到了自己家,是在夜里,他老娘见了哭得呜呜呀呀,轰动四邻啊。当天夜里,曾向官府通风报信的里甲便横尸农庄村口,脖子上一道致命的大血口,正是贾阳惯用的短刀所致。”
“哦,下面还有第二次不成?”
“第二次,出事的是赵营千总手下走散的兵丁,两人到城外乡下顺手牵羊改善伙食,皆被人用短刀格杀于道,道旁大树上剥皮沾血书道:‘杀人者,地煞贾阳也!’。”
“那赵营千总岂不是气坏了,这是在明目张明和他叫板啊?”
“气是当然气得够呛,却也不能再大加声张,更不能象第一次,将民乱事情夸大上报。因为半月前便把剿清乱匪的喜报层层报了上去,嘉奖的名单都快要从京师批下来了吧。如何再能说贾阳又重新出现?只能明里放松,暗中加紧追剿。”
王子默突然插言道:“赵营千总率军移驻亳州以来,也给地方带来了一些不便吧?”
王县丞不再应答,默默骑马赶路,恨不能一步跨到亳州官舍。
“王县丞,怎么又不作声了?是不是王县令让你连赵营千总的闲话也不要说呀,说吧,憋在肚子里多难受,两个兵丁能到百姓家顺手牵羊,这官纪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吧,本主绝对会为你保密的。”覃小贝边激边慰边诱导。
王县丞终于又开了口:“自古有句话说,贼来如梳,军来如篦,是有三分道理的。大军到来,一千多兵丁吃喝拉撒,虽然他们自有上面专拨的军饷,但是层层落下,哪里够他们用的。这次好不容逮着机会,如久束猛虎从军营里放出来,来到这繁华的亳州,自是要格外活跃一点。何况是前来驱妖剿匪,地方上出一点孝敬也是应该。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一天二天,十日八日好办,这一驻一月过去了,万民伞、慰劳金都送出去好几拨了,大军还不见开拨的影子。赵营千总倒是一个好人,不是贪婪饕餮之辈,日日有酒便得满足,也是日日常醉,但他手下的军爷就没那么老实了,顺手牵羊还是小事啊。”
说到这里,王县丞便再不肯往下细说,又将语调转了回来,“不过说回来,现在走也不是时候,因为就是前日,贾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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