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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究还是牵挂放心不下,船队形势浩大,侍卫众多,沿途还有地方官府接待照应,自是一帆风顺,而贝儿即便加上王子默虎头也总共才四个人,差不多还都是孩子,而且陆地沿途情况更为复杂。王妃越想越是揪心,于昨日下午叫来南山皓,吩咐他即刻西行寻找郡主一行,找到如能劝说汇合船队最好,如果他们实在贪玩愿意骑马北上,也就随他们好了,南山皓就跟在他们身边负责安全。
南山皓领了王妃的命令,择一匹快马良骏,一人快马加鞭,连夜行进,遇雨不行,今日下午进了亳州城,直入县衙,得知郡主、王子默等四人果然停留在亳州,急让县丞带跟赶住官舍,官舍里却是没有。下人报告说,中午雨停后四人便出去闲逛,后又回来取了马匹。王县丞当即给了下人几个嘴巴,混蛋玩艺儿,你自己拦不住,不会马上向上报告吗?现在郡主哪里去了?出了事情丢了郡主一根毛发,拿你小命是问。
南山皓看不得他们演戏,更不愿在官舍等待,一人骑马出来,四处打探,顺着问来的蛛丝马迹,出了西城门,追到贾阳庄,再一路追到双锁山,已是天色黑透。最后一段道上还遇到几个盘问挡路的,几掌全部掀翻在地,赶到山上高台前面,正看到高潮结束,索殃呼悠着众人报名参加莲教,也看到了覃小贝一行四人。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接近小屋,跟踪程九,而又被索殃跟踪上。
南山皓黄雀在后,拴了马,隐。密跟在索殃后面,见索殃上了树,自己跟着上了旁边一棵树。说实话,南山皓对什么丐帮莲教、官府刁民、江湖风浪、神通民变统统没有兴趣,他这次来,一是为了报答王爷,所谓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他大隐王府二十年,王爷待他还算不薄,王妃的命令一定要听要执行的。二来是为了自己临老收的爱徒,覃小贝聪明伶俐,尤其体贴会他开心,这让半生寂寞即将步入晚年的南山皓感到了一丝生活的乐趣,谁说自己的徒弟就一定要学自己的武功呢?收徒最大的乐趣就是所收徒弟的本身,爱学哪样算哪样,能学多少算多少吧。南山皓想明白了,即便徒弟学得了自己一样的武功又怎样,未免就是一件好事,自己不就混成一个连王府高墙都不愿的出的鸟样么?有比武功更厉害的东西,他相信假以时日机缘,自己这个小徒都能够找到它们、掌握他们的,那些远远比武功更厉害。
看到索殃从树上跳下出手,南山。皓开始并不太在意,因为他了解王子默的本事。只是没有想到索殃的功夫高的出乎意料——莲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岂是滥得虚名,身手竟在王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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