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轻藐国法,欺侮王臣!众兵丁——”
四下兵丁齐声喊一声“有”,震得地动山摇,人人变色。
“给我狠狠地打!再将首恶份子捕押送衙!”邹副使下令。手下兵丁如狼似虎,持刀枪的围在外围,拿五色大棒的举棒狠抡。那一众丐帮弟子,刚才还成群结队神气活现,现在一见官家正规军,哪里是人家对手,不说要打狗棒,更别提什么打狗阵,一时个人顾各人,如鸟兽散开,却又被围在外围的官兵用刀枪逼回,东躲西藏也是难逃劈头盖脸抡过的五色大棒,有的满脸花开,有的腿断腰折,有的哭爹喊娘,倒是汪痦子、杜铁丁等人,仗着有些功夫,带着几个亲信,死力冲过一个口子,混到看热闹的人群中逃了。
一盏茶时间,被围住的丐帮弟子皆被打翻在地,血污一片,哭嚎震天。外面市民看了,却鲜有同情者,更有少数人拍掌叫好,可见近来丐帮弟子确实扰民重了,犯了众怒。
邹副使过来问王子默可有何损失,王子默答礼回道没有。邹副使再望一眼站在远处的覃小贝四人,只说了声有麻烦事尽可去提刑按察使司找他去,王子默清教姓名,姓邹名通,为朝庭正四品文官,协佐按察使负责河南一省刑名按劾之事。近来屡次接到数十起告城内城外乞丐滋事报告,今日到汴梁春吃饭又亲身遭遇一回,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回司点起兵丁,穿了半个城过来,发现汴梁春楼下那伙乞丐竟然还没有散,一直纠缠跟着客人身后,还要再讹诈人家一百两银子,当即喝声制止,令手下严惩不贷。
王子默只道行商路过,没有深讲,谢过离别。邹副使又指使兵丁挑了十几个相貌粗鲁丑恶者,以绳索绑了,送押到开封府去。
混在街旁人群里的汪痦子知道今天赔惨了,十六七个手下弟兄被抓进衙门,一定要作保救出来的,每人二百文,就是三两多银子,自己的小金库便又要大出血了。
张大元刚才紧跟在他后面逃了出来,现在神定下来,着急地催说:“姐夫,快筹银子救人吧,晚过三天,就会发配边远之地的,我几个朋友都在里面呢。”
汪痦子回手一个大耳光,人家好好问你一句话,你不知道别讲,不爱说闭嘴,干么非要吐人家一口痰,嘴里还不干不净。现在好了,碰到硬茬加龙卷风,不但没讹到什么好处,还丢脸丢人丢银子,堂主如若知道了,免不了还要给个处分。晚上先让自家婆娘到堂主串串门,拉上堂主夫人好好转转街,一笔花费又是不可少的。
汪痦子牙床疼得厉害,老毛病了,一遇事着急上火,牙床就肿得象塞了棉花。他回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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