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最不自信的人。”
“你不必向我拍砖。实力是自己赢得的,实力是靠行动证明的,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够得到;我想报复的,也就一定能报复的了。”
“呵呵,是吗?你想不想做皇帝呢?”覃小贝讥笑。
范桶笑道:“你也用不着激我,天下皇帝又何止一个,有在朝的,有在野的,有在明的,有在暗的,到底哪个皇位更让人舒服,也未可知。”
覃小贝听他话越说越大,几近狂生,不耐得再听,站起来道:“好好好,你有这样的锦绣前程。无限实力,真真是太好了。——我先走了,肚子饿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话多,可能殿内光线的原因,将范桶最早开朗幽默的形象变得更加阴暗。覃小贝不想强迫别人,也不想勉强自己,尤其是做朋友,更是勉强不得。
范桶伸手握住覃小贝的手腕,覃小贝抖了下没摔开,拂然作色道:“松开,只要我喊一声,外面的男人,哪一个你都对付不了。”
范桶压抑着发出怪笑:“是,南山皓武功我比不了,但一个美之林就能将他废掉。另一个么,哼哼,你见识过的,我叫他往东,他就不可能往西。”
覃小贝想起南京城范桶使小孩调开王子默一事,严肃问道:“你知道王子默的父母在哪里?”
“你这么关心他?”范桶没有松手。盯着覃小贝反问。
“至少比关心你多一点。”
“好,好,现在我就让你瞧瞧你在人家心目的位置。”范桶说罢松手,覃小贝雪腕上留下一道紫红的握痕。
这时,果果在外面喊:“公子,说完了没有。王公子都等不及要冲进去了。”
“让他一个人进来,一个人。”范桶在后面强调说。
看到覃小贝安然无恙出来,外面的人,包括站在更远处观景的南山挺都松了一口气。王子默迎上来,很阳光地笑着问:“抽到什么好签,说说让大家一起为你高兴。”
覃小贝笑笑道:“姑妄言之,姑妄听之,我心知之,不便说之。”
果果叫:“公子在说绕口令呢。”
覃小贝对王子默说:“殿里的朋友还特意指名要与你算一算,进去吧。”
王子默大为诧异:“指名找我?”
覃小贝点点头,低声说:“小心。”
王子默面色转为凝重,提衣而入,身影消失在殿中。
覃小贝眼睛望着元辰殿,脚步走到中庭,问师傅南山皓:“师傅,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秘密呢。”方才范桶在殿内突然将南山皓与美之林一起提到,覃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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