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都冲上了头。
看到王子默骇人的样子,范桶淡淡笑道:“我只是一个江湖收信人而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个交易做不做,都随你。”
王子默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句:“我答应。说。”
此时范桶说完不再多说一字,背手而立,一副“我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的神情。
无数个问号憋在心里冒在喉头,覃小贝恨不能一把扒到范桶的胸膛,看看他的刚才心肝是否赤诚,是不是还藏着更深的秘密,又恨不能一步跨到白石山见到王子默,看个究竟,问个究竟。
左云龙低声道:“让他走。”
杜虎跺脚扭头:“大哥!”
左云龙无言挥手,围住范桶的圈子开了一个小口,范桶内心狂跳,表情沉静地从众人怒目睽睽中走出,走到大院门口,回头再对覃小贝说:“你可以捎个话给王子默,那件事是我做的,现在我们扯平了。”说完,扭身向外快走。
一声轻微疾响,范桶反应奇快,向左低头,一根寻常筷子擦脸而过。正在心惊侥幸之余;几乎同时到来却几无声响的第二根筷子——这才是真正的攻击——直直从右耳穿过,将右耳耳垂打掉半个。范桶忍痛捂住滴血的耳朵,怒目回视,却看见南山皓正一手端着酒碗对着他,满不在乎地道:“左堂主答应,丐帮愿意放你。是你和他们的事儿。但你暗中捣鬼,累得老夫狂奔一日一夜,这笔小帐要算一算,本要留下你的舌头,看在你与小主人熟识的份上,留半个耳垂好了。快走吧,免得我喝了这碗酒再反悔。”说完,端了酒碗,仰脖灌下。
范桶心里恨极,对南山皓却又敢怒不敢言,又担心稍后南山皓或左云龙反悔,未发一语,迅速恨恨离去,出门消失在潦黑莽野之中。
“来,干了这杯,我们也要出发了。”左云龙命再燃了几支火把,将大院照得通亮。其时由大路转入小山丘之前,巴犬就带着几个绝对心腹,押着装着财宝和索殃的三辆大车继续前进,去了只有左云龙才知晓的一个秘密所在。院中所停的三辆马车,不过是遮人耳目的模式一样的三辆空车而已。后来根据索殃的交待和来 自'炫*书*网'其它方面的线索,左云龙和覃小贝最终揭开了范桶的神秘面纱(下节将叙)。
道别之际,覃小贝十分担心左云龙接下的际遇,无闲人之时,左云龙明确告诉覃小贝,他可能回开封丐帮总舵,但会有备而去。而丐帮的这笔失而复得的财富,他将先为丐帮代为保留。“忍到极处,便无须再忍;多行不义,必遭自毙;得道者多助,丐帮必将再次振兴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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