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不是我认老,是你们真的当我老了。”
那白气冲冲从书房出来,大步流星向自己的别院走,刚到一个拐角拱门,却和来人撞了满怀,正欲发火却见红袖战战兢兢抱臂胸前,盈盈拜下,“大少爷息怒。”
“你!”那白情不自禁,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瞪着,终究说不出话,倏尔甩手,“罢了。”
那汐的别院。
他正在处理各方手下送上来的信笺,欧阳忙不迭进来,二话不说跪在了那汐面前。
那汐抬了抬眼,又转回信笺,“我还没死呢,无需祭拜。”
欧阳白一听直瞪眼,咕咕哝哝犯起脾气,“您这般胡闹下去,怕是等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跟阎王爷喊冤。”
“那便是死得其所。”那汐嘴角微微扬着,难得心情好的样子,似乎不管欧阳今天说了什么以下犯上的话,做了什么对主不恭的事都不能勾起他的火星子。
欧阳一歪头,看没什么效果,索性也不跪着折磨自己了,又一屁股坐下,将那汐眼下的信笺抽走,“您不能和罗小姐解除婚约!”罗婉儿这个女人再不讨喜,她身后可是站着个罗百川这个白鹭第一大将军,手握三成兵权,那一张军符不知要抵了其余五子多少年的努力,四少爷是脑袋进水了?当年自己争取来的大好婚事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汐缓缓放下笔,端起茶盏润了润嗓,笑容似是更盛几分,倏尔,眸子一沉将手中杯子拍到桌上,杯身瞬间碎成几片,茶水湿了案上信笺。
看欧阳白全身一耸,忙不迭拯救被泡的信函,那汐又笑,慵懒问道:“少爷我的事什么时候是你说不许就不许的了?”
欧阳听的胆寒,缓了半晌,借着将信函放到茶几上的空,坐到距那汐较远的地方。“罗家的势力想必不用我说少爷也清楚的很,再说当时您也是把诸多名门贵亏和家中几兄弟生生挤下去,才得来的,眼看着大婚当前说不要就不要,怕是不能好聚好散。”
那汐抿抿唇,看向欧阳。欧阳今年二十有八,因为一直追随他左右,竟是连老婆都没要,也算是功臣一个,然,现在的他,却是什么都不想听,“出去,我自己和爹说。”
欧阳闷着的头终于忍无可忍的扬起,上前几步猛拎住那汐的衣领,“你以为你还是当年五六岁的年纪可以为了个不知名的女人说走就走,全然不顾所有计划?你知不知道你错一步可能会让你身后的弟兄统统赔上性命?!”一口气说完,狠狠将那汐甩到凳子上,欧阳愤愤盯着他,倏然,被他冰冷的眸子冻醒,竟是错愕异常,微有了埋首的意思继而又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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