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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香皱皱眉,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倒没由来的心疼起来,走至门口,忍不住停下,转身问:“当真要将烧饼里放上炸药?”
苏晚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中传出,“傻呀你,放烧饼里还没烤熟饼阁先炸飞了,再说,放烧饼里能不能炸还是回事呢。”
“那还是放砒霜吧。”
“别了,那玩意贵,收不回成本就不合算了。”苏晚尽量将语气放平,宁愿大口吸气也不肯放开蒙在脸上的枕头,却听冬香又说:“小姐,奴婢把门给你关上了,想哭就大声点,我们都假装听不见。”
趁身后的枕头砸到自己之前,冬香迅速迈出里间,顺手将小门也关了。
苏晚满眼通红,又好气又好笑的拿枕巾胡乱抹着,“死丫头,学什么有什么。”
感觉哭得累了,就真的昏昏沉沉睡了,醒时感觉影在外间,喝口茶水润了嗓子,“去找他了?”
半晌不见回答,苏晚正欲起身出去看看,却见里间小门开了,自帘后冒出一个玄色身影,俊美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看了眼满面睡痕的苏晚,勉强牵扯出一丝笑,“你醒了?”
苏晚看着那像被人抽了神经的别扭表情,眯眯眼,“不是活见鬼了吧?”
那汐踱步到里间椅子旁坐下,“我还活着。”
见苏晚点点头,便不再吭声,只得清清嗓子找话题,“伤如何了?”
苏晚立时拧出一个小包子脸,抚额长叹,“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那汐点头,“那便是没什么事了,那就好。”看她鼓着腮帮冲自己皱鼻子,紧绷的心弦蓦地松开一半,终于绽出个相对好看的微笑。
相顾无言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那汐忽然笑了,“你那解药差点让欧阳将茅坑蹲穿。”
苏晚一怔,倒是将这码事给忘了,听罢脱口笑出声,“那他也算史上第一人,可以留个名号。”
“那就真真是遗臭万年了。”那汐看着她的笑靥,恨不得揉进眸子里永远凝着。
她说有一种笑可以让春回大地百花齐放,他看见她笑时心中便是这般景象。
苏晚盘腿坐好,依旧紧紧搂着枕头,填补自己胸前的空白,“算了,笑话说够了,来点实际的吧?”她曾经看过类似的心理剖析,自己现下的姿势正表明了内心的恐惧与安全感缺失,也罢,孤独惯了的人难免有自救情结。
那汐闻言默了良久,缓缓从袖中摸出一张纸,“这是二十万黄金,通字号银票,就算出了白鹭仍可以用。跟影走吧,我给不了你幸福。”说到最后半句,手竟不自然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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