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度说她确是女扮男装当即觉得那白的妻子非她莫属。听说你们认识,你觉得如何?”
那汐苦苦一笑,落在老头子赤裸裸的试探中也觉无所谓了,“有过几面之缘,倒是听说是个极精明干练的人物,确实适合理财持家。”言罢大踏步出去,不再迟疑。
难道,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汐攥起拳头,发出声声脆响。
苏宅,苏晚的别院花厅中正做着苏晚和那白。
苏晚满脸灿烂笑容仿若梨花,轻轻拿茶杯盖子拨了拨茶末子,抿下一口,眯眯眼,只觉唇齿留香。
那白正襟危坐,冷漠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不觉得这样太草率?”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你可以再将契约书细看一遍,倒是说说哪一点是戏言能承诺下来的?”苏晚仍旧笑靥如花,仿佛在和老友闲谈,让对面的那白眼中时时闪过茫然,竟是一点看不透这女子。
“为了那汐?”那白眼中尽是不确定。
苏晚眸子陡然沉下,唇角的笑意随之降温,男人的世界被情字牵扯太多,自然会少却几分狠厉和放眼天下的雄心。
“现下的白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果子若是从核腐败便只有丢了换个新的吃,完颜家的天下并没有骄阳这般太平,不是么?”苏晚放下茶杯,“群雄逐鹿能者居之,若是当初你便是王者之尊,又怎会留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那白被戳中痛处,一时忘记是自己在发问,脸色瞬时苍白下来,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苏晚又笑,“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难道不会想知道我为何到了白鹭?”
那白闭眼,鼻翼不自然翕合,“关于她的事,在她做了苏农的妻子之后便不想再知道半分。”
“哦?爹娘在一起的时候苏晚不过五岁小儿,不说女大十八变总有不同的吧,真的一点不知道又怎认出了我?”苏晚一错不错盯着那白渐渐木讷的脸,忽然沉下声,“你知道她出事了,却是不想再管,一面想着这趟浑水自己怕是趟不起,一面以她已是别人妻轮不到你插手为借口宽慰自己,然,看见我的时候你心存侥幸,才将那血玛瑙玉步摇给了我,不过想由我之手交与娘亲罢了。”苏晚说着将袖子一抖,那东西狠狠摔在地上立时碎了,血红的珠子满地滚落,血滴一般。
那白脸上晕上暗青,猛的睁眼,狠狠瞪着她,“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很过瘾?”
苏晚叹息,“我娘落在歹人手里,自是诱我回去的饵想必还留着命。”
娘,对不起。苏晚心中歉然,目中却毫无犹豫。
那白倏尔冷笑,抑扬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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