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气落在苏郁身上时,她只短暂地尖叫了一声,之后,她甚至都没再瑟缩哪怕一下。
这一下用了他十成的力气,皮带硌在他缝针的伤口上,血已然压不住了。
嫉妒,不甘,心疼,绝望——像烈火把他最后的理智烧了个干净。
他将皮带砸向墙面,流着血的手掌住苏郁小巧的下颌,迫使她已然落下的头抬起来。
额头亲昵地抵着她的,像在说情话,甚至还颇为体贴地帮她把散开的头发挽向耳后。
真的很温馨。
如果男人手上的血没有沾在她的脸上,如果男人没有一下重过一下地抚摸她的脸,直到那血粘稠地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流,如果男人没有戏谑似的调笑,“就这么心疼他?因为他操得你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