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而怜惜,又为这小玫瑰在自己怀里全然承受自己而兴奋。
承受自己给的疼痛,承受自己给的伤口,承受自己罪恶的欲望。
可小玫瑰也会长大,生出藤蔓,在有心人的诱导下,枝条便漫出了边界,从自己为小玫瑰打造的笼子里,叫人偷走了。
是在意小玫瑰曾被人拥有过吗?掐着身下小玫瑰的下巴,裴溯轻触了触她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动作间小心翼翼,像是怕她碎掉。
正如手机隐藏空间里那样的,脆弱的穴眼反复吞吐着另一个男人。
裴溯只扫了一眼,也能看得清楚,白嫩饱满的阴阜已经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
为什么只是一眼呢,因为身为雄性的占有欲作祟,没有办法接受另一个男人也曾完完整整的拥有过她?裴溯自问。
不是,或者说,不全是。
裴溯顺势在床边坐下,像他和苏郁曾有过的无数个清晨,他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上班,而苏郁即便困得不行也要强撑着坐起来,揽着他的脖子讲些叫人脸红的情话。
她最擅长这个。裴溯喉间发哽,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苏郁立即像只炸了毛的猫一般,强作镇定。
只是如今,她的情话不止说给自己听。裴溯将她身前的头发拂向耳后,温和的动作里,是如有实质的绝望。
为什么只是一眼呢?因为他比谁都要清楚,偷走别人小玫瑰的人,其实是他裴溯。
而现在,正主来了,小玫瑰也离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