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反应。
宋眠看她平静表情下隐藏着瞳孔地震的样子,以为自己看穿了,于是两只手交叠掌心向上,从桌子中央向两侧虚扫开,展示了一遍,看着她理所当然耸肩说:“我平时吃的都是什么鸟东西,正常热量当然要多吃点了。”
尤逸思的目光甚至沉重得都没从桌面上抬起来。
半晌,她才抬头看见宋眠,吃得很欢。
尤逸思顿了顿,拿出手机,把机位架好,对准窗外,这才拿起筷子。
她指指一道菜,问宋眠:“这是什么?”
宋眠咬着兔腿抬头,说:“尖椒鸡啊。”
尤逸思又指了另一道,“这个呢?”
“……冷吃兔啊。”
“这个?”
“笋子烧牛肉。”宋眠了然,皱起眉,“你干嘛?别问了,我心里有数,就吃这一顿怎么了?”
尤逸思长长呼出一口气。
我心里没数。
半晌,她终于动了筷子。
她先夹向了那个宋眠夹得最多的冷吃兔。筷子一下去,就裹上了满满的红油和辣椒,再捞出来,就是一块肉质饱满的兔肉。
尤逸思怀着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小心地放入了口中,用犬齿咬碎。
韧性,筋道,油脂充盈,和压缩在罐头里挤干了水分的干柴肉类完全是天上地下之别。
不是为了保质而腌入的重盐味,而是食物油和各种没见过的调料混合在一起迸发的香。有一种不顾明天、不须计较、不图权衡的放肆美味。
宋眠抬了抬头,看见尤逸思一边慢但有条不紊地吃饭,挺拔而白净的鼻头还微微发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