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的皓腕,淡淡的语调:
“王爷,请,自重。”
就见良妃扬起右手扯了扯萧子墨的衣袖;。
“莲儿……”
半晌萧子墨才几分迟疑的将手移开;颓丧的向后退去,他的俊容上泛了抹丝丝苦笑;却也是无力的怅然。
“走吧!姐姐……”
良妃漠然的转首轻轻的笑着,却满是苦涩;潋吟看得到良妃眼中的痛苦。那是覆着层淡淡的悲愁的雾霭;如灰暗的天空、毫无生机。
“莲儿……”
寂静的室内,只剩下那抹怅然萧瑟的身影,苦苦的纠结着。
潋吟行在良妃的身后,萧子墨撕心裂肺的嘶喊声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她的眉宇间竟然莫名的覆上了层东西……
这,便是所谓的相爱……
两人径自出了这太医署的大门;此时的浊烟已经消散了大半;丝毫未有先前的昏朦与浓浊;潋吟望着良妃虚浮的步子一步步的步下台阶,让人担忧她的下一步是否会一个不小心而掉下去,无由的摇摇头,她轻盈道:
“既然这么在意,何必这么无情。”
良妃愕然,继而苦苦一笑的摇摇头:
“一入宫门深似海,明知不可能,又何必给他希望呢?”
“但你终究是给了。”
潋吟驳回了她的话:“刺伤了皇上,焚尽了宫殿,更是当着他的面殉情,你给的,还不够多吗?”
潋吟一项项的道出了良妃的举措;无疑不是在给萧子墨希望;极为宫妃,侍寝本就理所当然;可就在萧子彦即将临幸她之时;她却誓死反抗;刺伤了他。良妃哑口无言;之所以纵火,之时不想让自己成为萧子墨的顾虑;任萧子彦差遣;至于殉情;她承认,对萧子墨的爱,她从未有一刻放弃过。
可,终究这天下是萧子彦的;而她也被纳入其内,她与萧子墨永远也不可能。
潋吟看出了她脸上难掩的苦涩,微微摆了摆手:
“算了,本宫也不想知道些什么?多了,反而厌了。”
她轻轻地笑着,十指柔柔的覆上良妃紧握的右手:
“暂时,先住到本宫那儿去,你的莲华殿,恐怕这一时半会儿也修葺不好的。”
“可……”良妃踌躇着不知该应是与否;若是她愿,潋吟愿,唯恐萧子彦也不愿意吧!
“就这么着吧!”潋吟替良妃做着决定,伸手唤了轻灵:“你去承乾宫知会一声刘公公,让他禀告皇上,就说本宫像皇上讨个人情;就说,良妃的莲华殿正在修葺也尚需一段日子;这些时日,就在本宫的贤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