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色。甚至几处,都有着破裂的口子;她的发丝极为的凌乱;浸润的贴在面颊之上;极为的狼狈‘以往。红润的面色此刻苍白如纸;干裂的唇瓣甚至露出了血渍。已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内,她算不出时辰,只是一径的望着从悬顶上滴下来的水滴;一滴接着一滴的在青石板上溅出墨色的水花;湮没在那一旁的稻草堆中。出神着,久久……
咔嚓一声,锁着前方那扇厚重铁门的门锁被打了开来;咿……的一声,铁门被生生的打了开来。
那道清明的光线袭入牢中,换来了一室的亮敞;她站起身来想究查着,暂未适应这么强烈的光线;下意识的扬出左手遮挡着。急促的步子从入口处传了来;一直行到了那扇铁栏处才停下来。无声无息。
原以为是幻听?可,真真切切的眼前牢房亮敞了些许;待到适应了这光线;她才缓缓的垂下手来,便瞧见不远处的墨绿色的裙角。
“你怎么来了?”抬起头,她问。
素墨蹲下身子将膳盒内的东西一一的拿了出来;白色的瓷盅,干净的碗勺;将它们一一整齐的搁在了地上。
“烨帝,驾崩了。”她道着,仍旧未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身子无力的顺着倚靠的铁栏一径的瘫软滑落下来。没有过于的激动;她仅是笑着,苦苦的笑着。视线无神的落在了那些参差粗糙且潮湿腐化的的稻草之上;望着浊墨色的水渍滴滴的溅洒在上面。仿若。一个破碎的梦。
散了……淹没了……
“怎么?就驾崩了。”她苦笑着,一径的摇头;只因,他不是料定她没有心吗?
她的父皇驾崩了;可,她竟然未有留下一滴眼泪;甚至连衣服沮丧的表情。反而,有一种解脱。是卸掉枷锁后的轻松。
只因,她的父皇认定了她没有心,所以也料到了她在听到他的死讯的那一刻会无动于衷的吧!可是?真的会吗?、
“亡国之妖姬……来人,将明瑞公主给朕送上祭台,火焚。”
那两个字听在她的耳中尤为的清晰,也击碎了她的梦,记得那天,她刚满十二岁。那时她天真的以为父皇会像以往的疼宠她,捏捏她的脸颊,道着朕的小公主又长大一岁了,可,全然不是,她,得到的仍旧是无情一句‘火焚’。若不是琴渊以死相逼、染夏出了诡策,她早已经死于了六年前了吧!
没有做任何的究查,他的父亲将她软禁在以往的那间冷宫。清冷冷的凄寂。只因她的父亲认定了她是妖孽,一心的想要置她于死。世人都道“血浓于水,父女情深。”
可,她在烨帝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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