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般,轻轻落落的覆满了整个南朝大地;阴冷且白的凄凉;仿若无时无刻不在警告着她们;其实,她们的荣华是践踏在多少尸体上的。
鹅绒雪不住的飘落着,不住的飘着;仿若是在诅咒着这宇文氏的家族;当年,你灭了我全族。天理总是昭彰的;用别人的鲜血换来的江山;用那一具具尸体铺陈而来的江山,得不长久……得不长久……
东风呼洌冽的吹着,吹得雪花凌乱的思褚飞舞。
她望见院子里的宫人穿着极其厚重的棉袄;脸色已然被冷成了紫青色;耐不住的严寒。有时,她(他)们回将冻得通红的小手置到唇边,轻轻的呵着热气,搓揉着。想要驱走那严寒。
一径的摇了摇头,她关上了窗,阻断了眼前的视线。也阻断了那彻骨的严寒的风雪。
屋子里升着炉火,青红色的火焰芯子刺啦啦的想着,那股热气,替屋子里添上了层暖意。
这栖梧院是她的母妃‘清妩’生前所居住的院落;地势稍稍的偏远了些;却也极为的幽静,是处安详的地儿。半年前,她始终住在这儿。
那不远处的角落处还落有她母妃身前所喜爱的筝琴,上面的琴弦原本是断了的;上个月琴渊找了上好的琴师细细的整修了番,现在,她仍旧还放在原处,说是怕她无聊。闲暇时可以弹琴怡性。
靠窗的书桌旁,摆着的仍旧是小时候母妃教她所学的书籍;琴渊说,他一直留着这些,因为,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回来南朝。
还有那书案的一旁置放着一只泛黄的纸鹤;他笑道:
“我一直留着,因为,她是你的第一只成品;现在看看,还真的挺丑的。”
那时,她真的有几分感触,从小到大,终究只有他对自己是无私的好。那么的疼宠。
笑着,她一径的走到那桌案旁拿起那本早已经泛黄的书籍,轻轻的翻开一页,那是一首诗咏梅的: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她想起了消失后读书的情景:
“母亲,书上说的雪是什么?它有香味呢?和白雪一样吗?”白雪是她母妃养的小白猫。
那时,母亲总会笑着抚着她的头,轻声道着:
“那是什么?我也没有见过,只知道那是白色的轻轻扬扬的像柳絮。”
“哦!原来是柳树的枝条啊!”那时,她总是一片懂了道理,现在想想却也天真。
想着,她坐了下来;如小时候一般的轻轻的吟着那首诗: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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