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进城的软轿内,除了洛名辰的一顶,那另外一顶她敢确定绝然不是什么丞相夫人。
或许,那里面的是濯凛……
“小吟儿……”琴渊的眼中忽的泛起了深深的动容;深邃的眸中泛着不解的光亮:
“若,我没有打算让他活着回去,你……会恨我吗?”
或许,她会恨他吧!深深的恨着他。琴渊苦苦一笑,他知道,她仍旧是不舍的。但,他已然的决定了。这一次,定要和洛名辰来个了断。
“你好好休息吧!今晚,朕还得替使臣接风洗尘呢!”
他将她放躺在床上,轻轻的替她掖好被角,当发现她的身子仍旧这般的僵硬之时,刚刚那温柔的神情瞬间被摧毁了:
“你放心,现在……我还不会让他死。”
撇下话,他正欲离开,却发现那双白玉小手仍旧紧紧的拉扯着他衣袍的一角,琴渊苦笑着,对上她那双明澈的泛着祈求的眸子;一时间心旌一怔;直到她轻柔的吐出‘小心’两个字时,心才瞬间的如释重负,轻柔的拿开清落的小手,他抿唇笑了笑:
“我会的……”因为,这是她首次在洛名辰与他两人的安危之间,首要的选择了他。
直到琴渊离开,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才闭上眼,但,已经全然未有睡意了。
洛名辰来了?而且,琴渊说,他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心,为什么会痛。
萧清落不是苏潋吟,与他是毫无关系的。
他是死、是活,对她从来没有关系的;从来没有……
琴渊一径的出了栖梧院,第一次他在见过清落后不再是如此落寞的神色,还怀着丝丝安慰与欣然。
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了来,他抬眼望去,便见前方的景络却是匆匆而来。神色急促。
景络是他小时候的陪读,两人也算得上兄弟情深意重;与他和聆悦的感情一样无话不谈;只是清落的真实身份,他终究是瞒了他。
“皇上。”景络的步子停在她的身前,屈膝跪地行上了一礼,玄色衣衫上沾染了几丝浊尘。
“你来的正好,朕正要去赴宴呢!”
他瞧着眼前的景络,知晓他是来催促自个儿前去赴宴。今日在得知清落中毒昏迷之后,他便搁下了手中正在批阅的奏折,急促忧焚的赶往这栖梧院。
直到见到她醒来时,才松了口气,却已然不知道自个儿竟然误了宴会的时辰,将南朝的使臣干晾在那清风楼上;实然这一次是他的错失;或许,在那永溢的两位丞相当中已然的将他定位在高傲自负的皇帝吧!
“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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