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一句话又将清落给推向了刀口:
“萧姑娘是整个南朝尊敬的忠诚之女,如此的威望,若能使和必然两国永享太平。”
可,席间不仅琴渊一人反对,却被濯凛的一句话更是驳的染夏哑口无言:
“祭师原来是这么看待我永溢的,萧姑娘是南帝的宠姬,还是完璧?”他反问,是轻蔑的嘲讽。
“指不着,别人还以为南朝不要的女人,才得是我永溢皇族的。”
琴渊拍案而起,却被清落给扯住了衣袖,轻轻摇头,她不怕被人污蔑,只因为那嘴是长在别人的身上,她无暇管别人怎么说;而此时这个端口,确然是救怡情脱离的好时段,若是他们未有找到合适人选保不齐会将那处于疯癫状态下的怡情,再度的带往永溢,既然濯凛那时会放出话来,必然不会想带回永溢的是疯子还是正常人,只要这出亲和成了,只要那十八座城池的聘礼能以到达永溢之手,他便是完成任务了吧!
“濯凛,你的玩笑似乎也开得过头了。”洛名辰带着浅淡的笑,只将濯凛刚刚的那句轻蔑之语,当做是一桩玩笑。
“洛相,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濯凛摆摆手,只是随意的道着一句:
“也罢、也罢,你只消随意桃拣个王公之女得了;这儿,空气太沉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他们的目的只是那十八座城池罢了,随意是谁的女儿也成;只要这场姻亲顺利进行便可。
见濯凛那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才躬手道着:
“濯相向来独性,还请众位见谅。”洛名辰躬手行上一歉礼道着。
“怎会、怎会。”嘉硕王干笑两声:“丞相过虑了。”
“那就好……”他的语气淡淡平了些笑着。
清落的目光仍旧落在席间的嘉硕王身上,思忖着若是嘉硕王手中的兵马全落在琴渊的手中;那,是否表示南朝将不会再害怕永溢了呢?就因为嘉硕王阻在当中,为了永溢的子民,琴渊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做着这辛苦的皇帝;若是,嘉硕王无故的死了,那就算永溢的大军仍旧攻向南朝,那南朝的兵马是否会援足些呢?
她望着悠然的嘉硕王闲饮着酒;他的手上有着兵符,若是那兵符失了窃,他亦没有多少心腹肯为了使命;这样,若要找个法子赐他死罪,亦或是他无故猝死在家,应该不会影响永溢士兵的士气和国内乱战,突的,她的心中萌生一计。
染夏说她是亡国的妖姬,唯恐,他才是卖国求荣的妖孽叛徒吧!昨日,她路过丹房时隐约听见从丹房内传出的笑声与低语。他俩果真是早有预谋的,他俩想过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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