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的揪着衣襟,怔了半晌,她忽的无情的一把推开了琴渊手中的长剑,沉冷着脸:
“够了。”她抬首,面无表情的望了眼眼前的洛名辰,又转向一旁的琴渊: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他还是个和使;琴渊,你怎么了?”
她突然冷笑一声,退了好几步:“知道吗?现在的你,让我失望透顶。”
闭上眼,她决绝的准备离去,却在退了几步之时被一声巨大的跌倒声骇住了步子,她急促的回过头,望见的便是洛名辰那跌倒在地的身影;鲜红的血渍,濡湿了他的白衣,在银色的月光下,只看的见黯了大片,但已然让她的心痛不止。
不顾眼前的琴渊是否神色黯然的消沉,她心急如焚的跑到那昏倒在她的白衣跟前,纤弱的身子不顾礼节的将他揽在怀中,那鲜红也濡湿了她的衣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在意,这么害怕眼前这个男人离她而去。
这时,怀中的男子竟然张开了双眼,那双黑眸中闪着丝顽劣的光亮;兴味的蜷了抹笑,他道着:
“死不了的。”
但,语中仍旧掩饰不住的虚弱。
“不过只是一剑罢了。”
这人便是死要面子。她想赌气扔下他,却终究舍不下心,只得别开眼冷冷的回上一句:
“也对,若丞相就这么死了,也就,不是洛名辰了。”怎料想话刚出口,怀中的男人只淡淡留下了句,也对。便沉睡无知觉了。
她一阵担忧,抬头唤了声琴渊,便见琴渊冷冷的回了句:
“朕会宣太医,他死不了的。”
“那……谢谢……”清落垂下头,没有去看琴渊那满是伤痛的神色;只是望着怀中面色惨若白纸的男人。自小,她便没有好好审视他吧!这眉,这唇,这张脸,比她想象的更加沧桑了些,半年来,他发生过什么事儿吗?她想着,微微出神。
可知,琴渊的那一剑刺的何其之深;想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取洛名辰的命的。在陌萧诊断了那剑已经没入了心房半寸之时,她几乎快支持不住的昏倒过去。只差一刻,这男人便真就这么死了。幸而,陌萧趁早到了,在一天一夜的救治下,才脱离了险境,但他仍旧昏迷不醒着,陌萧说若是七天之后再不醒便不知何时会醒了,换句话说,命是保住了,但是七日之内若再不醒便是活死人。那,与死者又有什么差距呢?
永溢使臣命在旦夕,而且这个始作俑者还是南朝的国君;这个消息是怎样也不能流传出去的;只因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无疑是开战的导火线;好不容易一场和亲换得的太平,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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