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天后我们回去。”语中意昧深长。
“为什么要三天后?”她不懂。
“引蛇出洞。”简单的四个字,引蛇出洞,而谁是那条蛇呢?
她是个聪明人,引蛇出洞的蛇指的是什么,她很清楚,可是,她望着洛名辰,他那一脸的不甚在意,活着说是很本就忘了刚才那九死一生的情形。
她想,他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为了某件事情都要以身犯险;以住在景秋那儿听到的关于洛名辰的一些事情;听说嘉硕王谋反逼宫之时,他也是以身犯险,冲在前面的诱饵,来让嘉硕王放松警惕。这个男人是不是把生死看的太随便了,是自傲还是自负,这么有自信别人不会要了他的命;自己真能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
“你是不是很爱以性命去做赌注。”她问。
否则为何每次他都这么以身犯险,身于沼泽危险之中。
“赌注……”洛名辰望着她,眉宇肯定的回答也没有为自己辩驳。
“就是赌场里那些赌徒老爱玩把戏,下注开盅。通吃、双赢。”她面色肃然,面无表情的道着。在赌桌上又有谁能绝对的屹立于不败之地,只怕有一天家财散尽输得一败涂地吧!
“这倒是个恰当的比喻。”他笑。那声音传入耳中却让清落突然感觉一丝寒意。
“不过,赌徒太肤浅了。”
那抹白,有着世人所不能及的祭鸯,那孑然于沧海雪山上的一抹青莲,他说:
“因为我是洛家人。”
这句话她不懂,也永远不想懂。
接下来三天的日子里,他们始终静静的呆在那潮湿阴暗的山洞中,等候着外边的动静。
清落没有再问关于洛名辰的任何一件事情;紧守着本份的维持着夫妻间的相敬如宾。
直到苏恒言与陌萧带着一批侍卫寻来时,他们才回到了延远侯府。
只是府内外却没有一丝喜庆的景录,而是内设着灵堂,大堂内的灵柩内静静的躺着那曾经美艳的女子;而今已经死去多时,面色惨白,毫无生机。
那是萧子敬的母妃慕华妃的灵柩,在回来的路上她听到苏恒言与陌萧像洛名辰陈述了事情的经过;说慕华妃在夕髯的酒中掺了毒;俩个人一顿饭下来共赴黄泉。
夕髯以为那温婉娴熟的慕华妃会一直乖乖的任他的差遣;疏于防范,可,终究他没有料想到,这一次慕华妃会拼了命的与他同归于尽,不计后果。
当然洛名辰的引蛇出洞,没有奏到效益,只因为这条毒蛇还没有准备出洞,就已经被毒死了。如此的云清风淡的一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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