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辰死心塌地,打死她她都不会信的。
爱吗?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冷不热,为什么不闻不问,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就挥笔写下了休书。
错了,错了,全都错了?假的,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你走吧!”深吸口气,她索性下逐客令:“我苏潋吟从不发火,这次,却是说不准的。”纤指一扬指向那扇门。
“离开。”
终于,淑妃走了。不过,却给了她两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苏潋吟,你不是很理智吗?你的理智呢?哪儿去了?他为你陪上一条命果真不值。”
淑妃走了,可那两巴掌却打醒了她,何时,她变得这般的愚蠢,一径的嘲笑别人,其实最该嘲笑的该是她自己吧!
三天吧!濯凛来了,带给她的却只是一块玉佩与简短的几句话:
“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七天。”
什么火,哪儿来的火?什么意思,还足足的烧了七天,七天,为什么烧了七天……
“这是他离开前托我交给你的东西,据说是琴渊交给他的,他一直留着。”
“为什么?”接过那玉牌,她凝噎着,什么意思,洛名辰与琴渊又密谋了什么?
“他说,他把你还给他。”什么他,他是谁,他又是谁?他洛名辰与琴渊又在耍什么把戏?他洛名辰与琴渊究竟又是怎样来衡量她的。
是货物,是东西,是可以你借我让的东西。
“他说,他一直爱着一个女人,只是知道的却太晚了,他负了她,要她恨着也好。”
濯凛是这样说的。
“他说,就让她恨他一辈子,那样就不会一直痛下去了。”
濯凛是这样说的。
“他并不让我告诉你这些话,只因,我认为你有知晓真相的权利。”
濯凛是这样说的。
“丫头,把手给我。”
曾经有个男人这么温柔的对他说。
“夜里风寒,出门怎么不记得多添件衣服。”
曾经有个男人是这么温柔的替她披上外套。
“不放。”
曾经有个男人曾这般固执的揽着她,像个孩子。
“我只娶我要的女人。”
曾经有个男人是这般的坚定的对她说着。
“当然。”
曾经有个男人也是这般决绝的对她说的。
洛名辰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丞相吗?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吗?不是每次都会逢凶化吉的吗?可这次、这次怎么?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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