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搁回原位。
男人磕磕绊绊帮她换下衣物,他几日未跟她共枕过,这身子又正直壮年,难免起了反应。好在当下称玉病着,陈知璟也没有那么禽兽,摸了摸她的脸颊便松开手。 称玉一觉醒来,浑身像被车轮碾压过般疼得很,尤其脑袋晕晕的。她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头,一直呆在她身边的这人制止了她。
“……你醒了,烧该是退了些。”那人就坐在一旁,见她醒来,便搁下了手里的册子,摸了下她的额,还是有些烫。
称玉压根还没意识到自己病了,还当自己睡了个午觉而已。
“您下值了?”称玉纳闷地看他,不晓得他怎么突然到自己屋子里来,不是搬走了么。
陈知璟想起自己这两辈子诡异的经历,还有她昨夜含糊的话,暗思了瞬哑声道:“我已派人去礼部说声,今日不去了,你身上起热,已睡了一整夜,这会可觉得好些?我唤人去给你端米汤。”
称玉怔怔地望他,好会儿才将他的话听进去,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被他这么一说,她倒真觉得有些饿,便点了点头。
陈知璟这语气怪异得很,不像那高高在上的鲁国公陈知璟,倒有几分她夫婿周进宝的影子。
tjql 还有她身上这衣衫,也不知道谁给她穿的,松松垮垮挂在身前,连带子都没系。
她小声嘟哝,躲在薄毯里将衣服理好,不想陈知璟人却在看她,也不知道避讳。称玉自己是不大介意的,两人连宸哥儿都生了,以前冬日无事,不就整日里呆在炕上。
就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称玉暗骂声,扭头看向陈知璟道:“您自去忙您的事把,免得将病气过给您。”
她病了场,服药出了不少汗身子还很虚,这会儿脸色不见多少血色,那双眼因夜里哭过的缘故微微泛着肿,满是戒备地瞧着他。
陈知璟却轻笑,唤她道:“玉娘。”
称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披着发歪头看他。
“玉娘。”陈知璟盯着她的眼与她道:“……我记得了些……”
梁称玉错愕地看他。
他颇不熟练地拍着她的背,又唤了她声:“玉娘。”
罢了,她许是也同自己一样重活了,又受过不少苦,才将宸哥儿带来府里,他权当满足了她的心愿。
称玉对男人的想法毫不知晓,还当他真记起了自己。
可如今她对面前这人的心思委实有些复杂,她推开他呆望着,又低下头“嗯”了声。却是再也不见那时刚遇到他的雀跃。
陈知璟怀里一空,她已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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