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却是诸多蹊跷。
刘氏听了一惊,道:“竟有这事?可是……”
女儿与官家成婚十数载,除了女儿,旁的嫔妃都无所出。女儿生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已册封为王,另开府去了,只三皇子不足十岁,仍养在宫中。
“母亲莫忘了,官家比长姐年长一岁,如今正值壮年,也不过三十七而已。”陈知璟道。
陈知璟离开后,刘氏一人在屋内枯坐许久。
宫中姐儿的事不能乱提,她私与金嬷嬷道,“三郎那儿,都说娶妻娶贤,你看自打他成婚后,院中乌烟瘴气的,才多久就走了个乳嬷嬷和大丫鬟。”
“国公爷是个重情重义的,心中有数,您莫多想了。”金嬷嬷劝道,“老奴虽说年纪大了,可还想国公爷与夫人恩恩爱爱,多帮着伺候几个哥儿姐儿呢。”
这话可正好说到刘氏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