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暗下毒手,您又何必一再忍让!”
我摇摇头,如铅坠心,蹙眉低道,“不止诸太医诊不出,我自己亦无策,没有真凭实据,如何向她挑明?这般贸然冲动只会打草惊蛇……我本丝毫未曾怀疑到她身上,只是这间屋子里除了端月就只有她能同我朝夕相伴,更兼药瘾发作之时我满脑子都是她泡的茶,巴不得她赶紧再冲上一壶捧至我嘴边狠狠灌它一气……她知道我因此很快就将怀疑到她,于是便故意在二哥和我面前将一切婉转推到了端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