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豫昌一条铁链锁住刑宽亲自押至宫门外,口口声声说要交由王爷处置,分明是想借王爷的手除去刑宽,看来,他已经开始有所防备了。”
我低头不语,暗思片刻,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依照军法,刑宽身为一军之将纵容手下欺庄弱小,罪当凌迟,若不杀他,便是包庇,难敌幽幽众口,齐豫昌深知这一层,根本逼着你亲口下令杀刑宽,二哥,我们应当怎么办?刑宽死不得,他最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