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王侯将相家的公子都要出色千万倍,她怎么甘心就这么死去,一想到下一刻恐怕再也看不到他,她便无法放开自己的一双手,宁死也不愿放开。
闻言,漓天颀依旧漠然看她,面上勾魂淡笑未改,眸底却分明透出丝丝寒芒,仔细一辩,竟是侵肤蚀骨的杀意。
眼前却有人影一闪,一记手刀自背后狠狠劈在齐漪如的颈上,佳人顿时两眼一翻软倒在地。
漓天颀抬眸淡淡瞥一眼始作俑者,似笑非笑地道,“本王一直都不知子希原也是个练家子。”
叶子希面不改色,单膝跪地,恭敬地道,“启禀王爷,已经翻遍前厅后院,一应家产分毫不差,只单单少了一样东西。”
漓天颀冷冷一笑,眸光骤寒,拂袖转身,道,“知道了,将他们全部押入死牢,定远侯齐豫昌即日行刑,其余人等自待秋后问斩。”
琼窗下,一挂碎玉珠帘随风轻动,淡淡茶香飘出,盈满一室,沁人心脾。
“武越醉海棠,茶中极品,凭你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哪里来这御贡之物,莫不是收了谁的好处吧?”我笑着挪揄叶子希。
他亦清润浅笑,颊上红了又红,微微低眉不敢看我,“王妃说笑了,这是义父旧时得先帝爷的赏赐,世上所余不多,堪称珍品,王妃若喜欢,改日子希把剩下的都拿来送给王妃。”
我蹙眉,放下手中瓷杯,淡淡道,“你义父叶翌乃是摄政王新近提拔的左相,位极人臣,而先帝爷早就已经驾崩了,哪里来的御贡之物赏赐给他,莫非他见鬼了不成!”
叶子希悚然一惊,慌忙起身,“子希失言,请王妃赎罪!”
我幽然一笑,不以为意,指指他背后的椅子,道,“没事,坐,幸好是在我这里,若在别的大臣面前摆出此等珍稀之物,好事的人一旦借题发挥,你跟你义父都摆脱不了干系,一旦牵连王爷,岂非得不偿失?”
叶子希连连应声,颧际冷汗簌簌而出,温雅如玉的脸上再无一丝镇定之色,“王妃教训的是,子希险些酿成大错,这就去请王爷治罪!”
说着,抬腿便走。
我哭笑不得,起身硬是将他强压回椅子上,“榆木疙瘩,此事你知我知便可,你又何必再去自计苦吃!说吧,你今日主动来找我,行事又毫无往日严谨,必定有事在困扰着你,我猜的对么?”
叶子希这才呆呆回过神来,定定望住我,“也……也没什么事,当日在定远侯抄家,独独少了一块风云骑虎符,定远侯至死都不肯说出虎符的下落,子希担心……”
我一怔,握杯的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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