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绉面料,纯白色带有纹理,仔细看还很高级。
上衣穿在身上,再拿一条到小腿肚的黑色长裙,长裙束在上衫外面,拿了一根两寸宽的绣花腰封做了点缀,就这样,感觉很不错。
秦瑜走出房间去吃了早饭,吃过早饭回房去整理行李,十点多,航行了三天四夜的船终于靠岸了。
从客运码头通道往岸上走,可以看见边上货运码头上,打着赤膊肩上扛着麻袋的脚夫和拿着鞭子嘴里吆喝的管事。
而边上黑魆魆的锅子里煮着红薯,走出来的旅客纷纷过去买红薯吃。
瘦得皮包骨的孩子,用茫然的眼光看着来往的客人,一个洋人走过去,扔出一个没有吃完的面包,一群孩子扑上去抢。
武汉在秦瑜的记忆里,是春日里东湖公园开遍樱花的粉色,是黄鹤楼低调大气的橙色,还有鲜香的豆皮的黄色,唯独不是现在这种暗淡的灰色。
“秦经理,前面好像是海东的陈经理,我先去看看!”丁长胜的话,让秦瑜回神。
秦瑜往丁长胜的方向看去,那里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长衫。
丁长胜跑到半路,回头喊:“秦经理,是海东的宋大少和陈经理。”
啊这?提前见面了?
宋舒彦说是来武汉是为了避开那个包办婚姻的妻子,真来了却是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武汉九省通衢,在京汉铁路的助推之下,更是国内的商业重镇,这里每日发往全国的货物不计其数。
汉口码头怡和洋行和太古洋行等大洋行都建了自己的码头和堆栈仓库。
宋舒彦日日走访经销商,也在码头看货物进出港,他着实认为自己来晚了。
今天参观了一家客商在码头的仓库,宋老爷留给宋舒彦的助手提醒宋舒彦:“少东家,今天下午三点约了铭泰洋行的人,一起聊聊印花机的事儿。”
厂里打来长途电话,让自己给铭泰洋行三分面子,见一见他们代理的一个印花机牌子的老板。
问题是谁愿意做第一个用陌生厂家机器的人?说了这么久,他们还是从上海赶来,见一见,也算是给了铭泰洋行面子。
“嗯。”
宋舒彦和助手正要往前走,在喧嚣的码头,宋舒彦听见一个声音:“陈华平,陈经理……”
宋舒彦提醒助手:“陈叔有人叫你。”
陈华平转头过去见铭泰的丁长胜小步跑过来。
丁长胜跑得气喘吁吁:“陈经理,宋大少爷!”
“小丁,你们也刚到?”
丁长胜喘气回头看:“对,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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