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倾心于另外一个女人?”
听了秦瑜这一番话,傅嘉树想起宋舒彦刚才让他别通知他妻子的话,可见眼前的人分析得非常对。
秦瑜继续:“秦瑜是一个精通英文和德文,接受新思想的女人。宋舒彦在自己有太太的前提下喜欢秦瑜,你认为这种喜欢,最终的走向不是把一个接受进步思想的女人重新扔进后宅,去和一个小脚女人互称姊妹?所以,无论是站在秦雅韵的角度,还是秦瑜的角度,宋舒彦都不是个良人。况且这两个人都是我,我也没想要个所谓的良人。我自己有能力自食其力,为什么要去做一个相夫教子,只有一个姓氏,没有名字的女人?”
白切肚条上来,秦瑜拿起筷子蘸酱油吃,肚条无异味,很有弹性,味道不错。
傅嘉树原本纠结的心突然松快起来,他点头:“还是你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舒彦兄在这件事上太过于自我了,完全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他刚才还跟我说,不要跟秦氏说他回来了,他怕你知道他回来的消息,会要跟着他回去。幸亏是你,不会受到影响,要真的秦氏是个传统女人,她该有多难熬?”
“估计能气得肝气郁结,我得早早步我妈后尘。”秦瑜没好气地说。
“别瞎说。”
“真的呀!我妈就是乳腺癌死的,乳腺癌不就是肝气郁结,一直生闷气造成的吗?我真要是那样的,不能把气发在外头,天天闷在心里,不闷出病来?幸亏我性格外向。”
“你说得都对。”傅嘉树拿了碗给她打了半碗海鲜羹,推给她,“喝口羹汤,再跟我说,你打算怎么做?”
“你愿意帮我?”秦瑜试探。
“宋舒彦是我朋友,你也是。如果我现在告诉他,你就是他的那个妻子秦氏,他欢天喜地把你接回家,你心里的那些刺还存在着,那些受到的伤害没办法被抹去。你如何释怀?”傅嘉树用勺子舀了一口海鲜羹,喝了一口:“如果不告诉他,你跟他离婚。你就有了主动权,他要是还喜欢你,就继续追求你,你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那就是皆大欢喜。要是你不愿意或者,他不喜欢了,你也自由了。从伤害来说,告诉他,你伤害很大,不告诉他,他可能有点儿难受,不过他活该。”
不是?秦瑜还准备了一肚子话,想着怎么说服他呢?他怎么就理得清清楚楚,那让她还说什么?
秦瑜低头喝羹汤:“谢谢!”
“就事论事而已。别打着新思想的幌子,又想自由恋爱,又来个三妻四妾。再说了,他有自由的权力,难道你没有?”傅嘉树这话是说出来了,又担心自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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