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正坐得直。现在她发现, 她早在不觉中做下了一件这么坏的事, 她简直坏透了。
但她已经不能回头。
她把眼泪逼回去, 说:“不可能。”
她把段融推开,从他身上下去, 伸手拉门。段融握住她的手,把她重新扯进怀里, 紧紧地搂着她,下巴搁在她发顶:“我很想你。”
四个字把沈半夏钉在原地。
段融抱她抱得很紧, 恨不能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想你想得快死了。”
沈半夏不想哭, 可有时候眼泪不受她的控制。
她也想他想得快死了。
她很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想念他的怀抱, 想念跟他睡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
只要想到以后或许再也不能见到他了, 她就绝望得恨不能没有活过一场。
她贪恋着段融身上的温度, 任他抱了很久。
段融的声音很疲,带了乞求:“别跟我闹了,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沈半夏想到了父亲的嘱咐。
她不可以跟段融在一起。
只要她跟段融在一起,父亲就会不得不顾念她,就没办法报仇。
“没跟你闹,”她说:“分手就是分手了,不可能重归于好。”
她狠心把段融推开,拉开门,从段融身边头也不回地逃走。
武平正在大厅里训斥方朗。
方朗见她出来,脸上愁容散开,朝她跑过去:“半夏,你没事吧,那男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沈半夏不想说话,跑出去透气。
易石青跟高峰喝得正高,一人拿着一个酒瓶晕晕乎乎地朝她走过来。
“小半夏,你也太狠心了吧,”易石青一张脸猴屁股似的,醉得不轻:“融爷对你那么好你都能把他给甩了?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怎么过的,我就没从他脸上看见过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全他妈在演他很好他一点事都没有。其实他一点儿都不好,为了让他来度假散散心,我跟高峰都差点儿把他绑起来扔飞机上了。”
高峰在一边帮腔:“到底是有什么过不去的事非得跟他分手,问他他也不肯说,总不能是他偷吃了吧?这个我可以跟你保证,融爷看上去是长了张不靠谱的渣男脸,但他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从来没跟人乱搞过,也就是遇见你给栽你身上了。”
院子里灯光明亮,银河一般照着,高峰盯着女孩看了会儿,看见她嘴角破了皮的伤口。
刚才跟段融接吻,被他咬伤的。
高峰笑:“得,我是瞎操心了,咱融爷伤心归伤心,倒是一点儿不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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