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得旺盛,一时竟然有些口干舌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蚀把米本不算什么,但可恨的是,她自己似乎就是那把将要蚀出去的米。
“上还是下?”
莫言游离躲闪羞涩慌乱的眼神倏地一定,雷劈一般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正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
萧君颜用收回的右手倏地一拂落到额前的青丝,露出光洁的额头,哈哈笑道:“傻瓜!”然后修长的腿一弯,看着眼前的女子慌乱地坐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倾身吻上。
马车外,高头大马上,阳光正好。
魑突然拉住马缰,对着正中那驾明黄奢华的马车竖起耳朵,表情万分怪异。
“魅,有情况!”
魅横了一脸严肃的男人,面无表情,策马离开。
“魅,不对啊,教主和轩辕帝上的气息为何都那么紊乱?”魑皱眉沉思片刻,然后策马到破玄身边,厉声说,“你们宫主何时醒的?”
破玄脸上倏地一红,再一红,接着冲着魑骂了一句,然后抽鞭打马一溜烟儿地撒丫子跑了。
魑怪异地看了眼破玄的背影,再侧耳听了听,看着那摆动弧度明显变大的马车,脸上不由得大惊,继而拔剑指向身边的血杀,怒道:“我们教主好心救了你们,你们宫主竟然恩将仇报,在马车内假以病寐,真以偷袭,就算现在我教主受制于人,但我也定不会放……”
话还未完,义正言辞的魑被魅一脚踢下了马。
不远处,小跑着的银狼万分同情地看着趴在尘土中的魑,然后上前伸出湿漉漉的大舌头好心地为他抹了抹脸。
嘭,银狼又被一拳打出老远。
更加哀怨的嚎叫再次响彻原野,闻者为之落泪。
不久之后,轩辕三年一度秋试之时,一骈文哀狼赋》横空出世。
又有“公子不恨”作序称:哀狼赋》笔意疏爽,写孤狼失偶,字字珠玑,绘声绘影,至文辞之妙绝如雨打芭蕉,至内腑之哀怨比洒泪葬花,曲文深邃,堪称至情之绝唱也!
一时之间,此文名动帝都,声响九幽。
然后,那位名莫魑,作哀狼赋》的赶考考生理所当然地蟾宫折桂成为新科状元官拜国子监编纂,当然,这是后话,此刻,这位未来的状元郎正坐在地上骂骂咧咧地擦着脸上的狼口水。
雨过天晴,红墙碧瓦如洗,风荷低卷高悬,别有盛夏风情。
转眼入帝都,时间滑过,时值八月,山清水明秀,碧波映玉墀,绿湖上小船儿荡,波光又是潋滟。
萧君颜右手握着墨色的鱼竿,左手执着一枚黑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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