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莫言故意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然后来回意味深长地看了魑魅二人几眼,说:“得去找宁倚歌算算这吉日是何时了,哈哈!”然后速度竟然极快地钻进了软轿。
眼皮越来越沉重,将手里的针递给魅,让她到了地儿就叫醒自己,然后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刺心一般的疼痛中醒来。
魅手上的银针泛着血光,她赶紧将针递给魑,心疼的说:“教主痛吗?痛吗?我力气太大了,也不知道……”轿子不允许进城,只能叫醒教主。
莫言将左手食指放入口中含着,淡笑摇头,“一点也不疼,到了吗?走吧!”
她的手上有当初商钜野给他的玉牌,玉牌如玉玺,进这城门紧锁戒备森严的风城也算易如反掌。
城内各色店铺都已关闭,写着“喜迎四方客”的牌匾倾倒在角落里,破烂的幡帘随风四卷,富裕之人早已携家逃亡,整个城池中除了来来往往巡逻的军队就是沿路乞讨的流民。
莫言换回白衣,戴着面纱,看着沿路那些眼中含泪,衣衫褴褛,朝着她伸出苍老皲裂之手的老弱伤残,忍不住落泪。
听魅说,在屠城之前,那些发大水,生瘟疫的地方卖妻卖女,人吃人都是平常。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如何能不残酷?如何又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陡然间,她的心中似乎对萧君颜产生了些许埋怨。
纵然她手段狠辣,行事狠厉,然而在面对苍生痛苦流泪的眼睛时也终究会手软。
都是为人妻,为人母,她更能看懂那些等待良人归来的眼,更能读懂那颗失去爱人的心,如何能不痛?
白骨朝天砌,鲜血涂苍穹,沧海泪难蓄,魂向何处哭?是她老了,爱伤感了?还是脆弱了,成熟了?
君颜,你究竟是为何……要造这么多的孽?
你可知,我不怕万众的辱骂,也不怕旁人怨恨的指点;我不怕后世的嘲讽,也不怕命运赋予的惩罚。
我只怕,只怕你造孽过多,成则已,若是败了,后果如何我想都不敢想,而且若是死后不得超生,不得轮回……这都是我无法接受无法面对的,你可懂得?
她闭上眼,沉声说:“魅,我累,赶紧走吧!”
进了城守府门,李将军出来秘密地将她接了进去,刚走近他休息的房门,就问道了一股浓重刺鼻的药味。
“你男人够狠的啊!”他看着发呆的她笑道。
他趴在床上,背上缠满白色的纱布,空气中有烧焦味,想来这伤不简单。
“是烈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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