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不无担心的说道,“只是皇上您……”
“那孩子……可好?”墨宸峻打断道,声音忽然有些涩。
“脉动安稳,龙胎一切安好。”
墨宸峻的眼中忽然闪起隐约的水汽,“若是……若是将他拿掉,琬贵妃可有危险?”
许远大惊失色,“什么,皇上您说什么?”
墨宸峻一言不发,而是直直的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许远惊慌道,“龙胎已经成型,此时拿掉形同生产,甚至比生产更有危险!”
“可此时不拿掉,多耽搁一日,便多一日危险,不是吗?”墨宸峻忽然冷静起来,声音平稳了许多。
“琬贵妃之前因蛊毒小产,能够怀胎已是不易,如今母子均是安好,皇上为何要出此言?”许远依旧不甘的争取着,“请皇上三思啊!”
墨宸峻的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悲恸,他低下头,掩盖着眸中的痛楚,低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许老不必多言,只请许老尽一切力量,保住琬贵妃性命,我便终身难忘许老之恩。”
“皇上……”
墨宸峻挥挥手,“许老尽快准备,明日……明日我便要将那孩子……”他顿了顿,声音忽然沙哑撕裂般低沉,“将那孩子,拿掉。”
冷风挟着夜雨,拼命的敲打着窗棂。
殿内昏黄跳动的烛火,将墨宸峻脸上阴郁哀痛的轮廓,渐渐的吞噬,直至完全吞噬在这寒冷非 常(炫…书…网)的秋夜里。
爱我,难道比死还难?
雨后的天空,虽是格外的晴朗,初冬的寒意却也随着一场场深秋的冷雨步步的逼近。阿音小心的挽着冷琬心,随她漫步在依然绽放未衰的菊丛中。
自那一晚墨宸峻摔门而去后,至今已经半月有余,他再也没有来过琬逸宫。
冷琬心从来没有问起过他的行踪,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每日定时散步,看书,也同阿音和几个婢女学着做一些婴儿用的小物件,过的似也平静,安逸。
可是却只有阿音清楚,她这倔强的主子,越是如此不闻不问,心里怕是越难过。她倒希望她发泄出来,那样才不会如此憋屈了自己。
“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阳光虽然好可风却寒了许多,千万别受了凉。”阿音轻声劝道,冷琬心的脚步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怀胎的时候一定要多晒太阳,而且多走路多活动将来生的时候就会容易些。”
阿音忍不住一笑,“瞧主子说的,就好像多有经验一样。”
“我这叫知识渊博,无所不晓。”冷琬心轻哼道。
“是啦是啦,我的主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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