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比,倒是弱了一些,不过阿烽和阿烜不同,倒也使得……”
没成想旋即响起了季珊不满的声音:“祖母,怎的使得?大嫂是世家楚氏一族的嫡女,听说今上至今对楚太傅都是尊敬有加;三嫂虽还没过门,但也是说定了定国公府的独女,怎的到了我哥哥这里,就成了只能娶皇商之女了?”
季瑶立在窗下,将这话听了个真切,一时心中也是嗤笑起季珊的傻缺了。季烜是长平侯嫡长子,虽没有明旨为世子,但不出意外,他便是下任长平侯了,娶世家女也实属正常;而季炎和吴氏的事,乃是罗氏从中斡旋,否则如何能成?
至于季烽,虽说如今他是长平侯府的二爷,但只要是有脑子的,都明白他来日是和长平侯府没有半点关系的。这样一个无官无秩无爵,只能靠着分家的家产度日的“二爷”还想娶世家女,岂非是痴人说梦?
无意再听季珊卖蠢,季瑶也就出了荣安堂,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一进门,知书一面给她解了斗篷,一面问道:“姑娘如今可就要作画了?”
季瑶笑道:“离霍老太太的寿辰还有三四月呢,我忙什么?不过是老太太不待见我娘,连带着也不待见我。我又做什么要去她跟前讨嫌?”又躺在床上,“我睡一会子,你们也不必叫我了,我一会子去跟我娘请安去。”
知书颔首称是,季瑶也就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季瑶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像是有一只夹子夹在鼻子上,不让她呼吸。季瑶迷糊之间挥了挥手,对方却更不依不挠了。她这才觉得有些不对,猛然惊醒,翻身拧住那只捏自己鼻子的手便坐了起来,正待制住那人,对方却嘿嘿一笑,将手抽了回去:“傻丫头,想跟三哥动手,你还嫩了些。”
季瑶抱着被子,红着鼻子看着坐在床前的季炎,见他笑得十分得意,顿时着恼了,指着他道:“好哇,我要告诉吴家姐姐,说你擅闯姑娘家闺房,还偷看姑娘家睡觉!”
季炎又伸手用力拧了拧她的小鼻子:“你要不要再和她说,我还看过姑娘光屁股的样子?”见季瑶直了眼,他笑得格外开心,点着妹妹的鼻子,“可不知道是谁以前一哭就尿裤子,又怕给下人和爹知道了笑话她,逼着我和大哥给她换裤子不说,还要让我兄弟二人给她洗尿湿的小裤子。”
好嘛,比不要脸,是朕输了。
见妹妹不说话了,季炎笑道:“还不起身,娘让我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