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心心念念你的睿王殿下了。”
嘉禾怒目而视,“你想做什么?你可别忘了,我舅父是夏朝大将军,你若是敢轻举妄动,后果可是能承担得起的?”
“可本公子最喜欢的就是欺男霸女。”
高风走了过来,伸出手去想抚触她的脸,嘉禾偏过头去,高风摇头叹息道:“本公子最讨厌用强了,可你偏偏这副倔强性子,床笫之间定然无趣。”高风而后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来,“还好本公子早有准备!”
一炷香前,恒安王府,李思归昨夜宫宴上饮酒过多,胃中不适,一夜未曾安枕,白日里服了安神茶,快到黄昏时才醒,魏延立刻禀报道:“萧姑娘独自一人出府,似乎是去了上次那家客栈!”
李思归着了白色中衣坐于榻上,面色有些苍白,皱着眉头道:“去见李翃了吗?”
魏延有些犹豫,“听闻睿王还在宫中未曾出去,不知……”
李思归心头一凛,“高风那里如何?”
魏延道:“属下这就去问。”他刚出门,便听手下来报,说是高风往那所客栈而去。
李思归听完魏延禀报,立刻起身,罩上黑色外衫,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袖口系紧,俨然一身夜行打扮,魏延紧随其后。
客栈里,高风将掺了迷情散的茶强行灌到嘉禾口中,逼迫她咽下,得意道:“这药还是我从皇城最大的秦楼楚馆里得来,说是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清倌梳笼之用。”
嘉禾慢慢察觉自己失了力气,满身疲惫,身上却觉热的厉害,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子,高风见药效发挥如此之快,吩咐其他人放开嘉禾,出去守着。嘉禾失了束缚,歪在他怀里,高风连忙将人抱起,转到屏风后,将人放在榻上。
高风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喘息着的嘉禾,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袍,口中道:“李翃啊李翃,如今本公子便在你们幽会的房中占有你的女人。”
嘉禾将下唇咬出血,维持最后一丝清明,朦胧中看着那人将手放在自己腰间,正解着自己的衣带,嘉禾艰难伸出手去,意图阻止那人,“住……手……”
高风却突然失了耐心,将嘉禾腰间束带扯下,衣衫随即向两边分开,他将人扣在榻上,将自己衣服脱得只剩一条亵裤,嘉禾挣扎间指甲划破了他的脸,高风恼怒,将嘉禾手腕捏的生疼,嘉禾却突然看清了他赤/裸的上身,在他的胸口上,那苍龙刺青,分外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