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用不完,于是在旅行时都会放上一大叠。至于这药膏是我经过反复推敲,研究出来的,止血定痛生肌十分见效,完全可称得上是这里的王牌金疮药。在山上找到许多跟原来世界近似的药草,有些不仅功用一样,连样子也近似,象白芷,山楂,桂枝,茯苓等等这里都有。
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我就准备出去,刚要关门,小鬼扑过来,水灵的眼睛正用热切的视线盯着我,“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小心翼翼地问:
“明天来找你们。”我转头要走。
“晚上你睡哪儿?”当爹的也跑过来问
“山上。”心想二人还真烦。
“山上更冷”当爹的说,他眼睛怎么也是水汪汪的?
没再理他们,我出去了,心想,真是父女,眼睛是一样的,平时还真没注意过。
乘着夜还没深,我去把几本看过的书卖了,又找了个抄书的活,经过衣服店,想了想就进去了,估算着他俩的身形,买了一大一小二件外衣,里衣我也不方便给他们买,就转到布店买了些软点的布,又到摊子里买了些针头线脑的。
然后我就到山上,挖出了我存在那里的三大桶动物油,砍了二大捆榉树枝,拿出我的不锈钢万次火柴,这个火柴,我还能再点几次,唉,想买都没地方买去,划杆旋开,取出,认真地看了,心想实在不行了就再缠些易烧的线进去,研究了一会儿,还是划燃了火柴,先点了一块干柴,等烧旺了,就往上面放几根榉木。红红的,热热的火,映着脸,我看着火越烧越大,一根根的向里放着榉木。就这样呆呆的,机械式的,直到我发现手边没木头了。于是站起来又解了一捆榉树枝,在里面找到一根最粗的树枝,削成四个工整的截面正方形的长木块,然后仔细地镂刻,突然想到那支歌:‘八月十五,月儿圆,爷爷为我打月饼,月饼圆圆甜又香,……爷爷是个老红军呀,爷爷对我亲又亲呀,我为爷爷唱歌谣呀,献给爷爷一片心呀……’
刻好了模子,再换短锉象征性地抛光了一下,收了瑞士军刀,我又拿出烧锅,把动物油放进去,放在火上烧,等加热成液态,我就开始加榉木灰,又拿出盐,松香,放一些进锅里,搅拌着,看差不多了,就着粗格铁网倒在刚刻的模子里,因为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