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个正常的早晨吧。先前,不是在马背上被颠醒;就是被边上不怀好意的家伙吵醒;要么,被粥灌醒;还有被门口蹲着的手拿银子又一脸阴阳怪气的云理吓到。今天好象周围没人,那会不会是有高手躲在角落里呢。……真是搞得我要神精衰弱了。
身上感觉好多了。这种豪华的房间里应该有洗手间吧,希望有,一定要有。那种公共茅厕我受够了,再说,真没多余的力气到外面去找。
下床,也成了件辛苦的事,健康第一,真是没错,身体壮的时候,也许感觉不出来,等病了,才深深体会到力不从心的痛苦。再也不要让自己陷到这种境地了。
谢天谢地,就在床边几步的地方有个隔间。里面的几张纸比我抄得书稿纸还白些、软些,虽说还没有到面巾纸的地步,但对于这个地方来说,无疑是高级的了。打开木盖,还好里面是,浅浅的清水上飘着一片宽大的绿叶,我可不想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要是有冲水设备就好了,真不习惯有个脏马桶放在屋子里。所以说这里还是太落后。
……
系腰带时,听到开门的声音,直觉不是云虎,谁?总不能一直躲在厕所里吧。
等我撂开帘子,就见到鲁源。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你好了?”他问:
“嗯。”我整整衣服,慢慢走到盆架前,洗了洗手。
“你去过云府其它地方吗?”他问:
“嗯?”转头看他,我想自己没有强到挨了刀刚好不久,便四处乱晃的地步吧。
“你原来一直住在镇上?”他走到我面前。
“你~不习惯~……敲门?”想套我的话吗?
“我以为你还晕着。”他转身走开。
用架子上的软布,擦干了手。慢慢挪到书桌前,那里除了文贤字典外,还有几册其它的书。我拿起其中一本,翻看起来,这书没什么意思,不是讲理论、技术、也不是谈奇闻异事,跟我在书局见到的大部分书一样,是关于这个地方的礼学之书,写得是礼教,行为,其实是说怎么样给上位者歌功颂德而已。
我考虑什么时候问问柳洵的情况,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果问不出来,就提出见见鲁甏。
放下书,鲁源正坐在床边,手上竟然拿着我做的那支竹笛。
“你从哪儿来?”他说:
第三十六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三十六章ˇ
听到这几句话,我并不吃惊。田岚就问过我,当时,我告诉她,是从一个比这里富足的国家来。怎么来的?旅行时,出了意外,糊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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