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明白了么?”君夜安笑叹了口气,对苍千浪说,“人不是初夏杀的。”
“这……”苍千浪面现迷惘。
“千浪,你与何不妥去望云斋,都没注意夫人桌上的那盆右罗昙花么?”
“是。那是夫人最爱的花。”初夏在他身后低低道,“每日都命我们精心看护。”
“初夏,那么看护这昙花,有何注意事项?”君夜安不经意的问道。
“不见血腥。右罗昙花但凡触到血腥味道,立时枯萎。是以夫人房中从来不用膳。”
君夜安点了点头,站起道:“右罗昙花每夜子时开放,开一个时辰,至丑时闭合。见血腥便枯萎,很是难养;而鲜血若是触到右罗昙花绽开时的花香,便会凝成淡紫色。千浪,你看夫人的血,可是淡紫色的?”
“是。”
“那么便说明,夫人在丑时之前便已经被杀。否则,过了这花期,血液如何成紫色?”
“公子,这又如何解释这丫头为何在望云斋内呆了这么长时间?”
“她只是被迷晕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跌了一跤。”君夜安淡淡道,“窗户大开着,那是因为凶手算准了迷香散尽的时间。待她醒来,自会被人发现。”
苍千浪低头寻思了片刻,叹道:“公子神断。”
“既然如此,初夏可白吃了你这苦头。”君夜安微微一笑,侧身抚了抚初夏的头发,眼神却是望向苍千浪,揶揄之色渐浓。
苍千浪一言不发,上前便是深深一揖:“是千浪的不是。误会了姑娘。”
初夏眼眶一红,用力咬了咬唇,冷声道:“小女子不敢。昨晚我若是屈服于酷刑之下,公子又不曾赶来,大管事又怎么说?”
苍千浪脸色一僵,公子却是微笑着瞥开眼神,颇有置之事外之色。
“初夏姑娘,昨晚之事是我鲁莽了。姑娘心下若仍是不平,便只能卸下某的两只胳膊——”话音未落,咔咔两声,苍千浪内劲一吐,自己卸下两条手臂,直立不动。
“哎呀!你!”初夏终于动容,脱口道,“你自己将胳膊卸下来,我就能不痛了么!”
公子夜安笑着摇了摇头,走至苍千浪身边,却转头望向初夏:“如此,我便替他接上了?”
初夏扁扁嘴巴,点了点头,这笔账便算揭过了。
“真是个难缠的丫头。”苍千浪跟在君夜安身后,想起初夏最后抱怨说“你武艺这么高强又怎会疼痛”,犹自愤愤。
公子夜安但笑不语,直绕回书房中,才缓缓开口:“既然初夏不是凶手,那么,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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