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高层领导,更有甚者就是boss本人。而负责处理她的这位,与组织的联系更疏离——她留在裴婴棠身边的三周里,对方和mr.pei都是零交流,大概率没有获知tequila这一层身份。
她从曼哈顿离开就是因为笃定棠在组织中仅仅负责金融相关事务,与车祸无关,不在她的调查番外之内。但芝加哥的调查结果却否认了她的猜测,tequila可以参与行动,并且有权开枪。
这和她们一开始相遇的那一次试探结果一致,裴婴棠的身手相当好,如果不参与行动,组织没有理由这样培养她。
还是说……从头到尾,裴婴棠作为组织高层,都是在知道对她的暗杀计划后选择放任她的接近,好获得更进一步的信任?
鸣笛声响起,优利卡抬头看见停在面前的宾利arnage,是安迪。
“凯瑟琳姐姐说她联系了西北大学的同学,让在场的青年报记者去采访了啦啦队里的帆船社成员,他们说,这个名字是社团头脑风暴想出来的,图案请了美院的朋友来帮忙设计,他们自己也添加了一些修改意见,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社团活动很难追溯到最初是哪一个人先说出了关键的词语,更大的可能性是,说出词汇的那个人都可能只是被利用的幌子而已。
线索断掉了。
如出一辙的风格,捉不住的幕后人,合理到明目张胆的动机,优利卡似乎能从这种手法里触摸到对方的微笑的示威,狡诈得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
优利卡摇头,“那没有用,他们应该是用了心理暗示之类的方式,将黑鹤这个词纳入社团成员的潜意识,然后在讨论时顺理成章地推出,再加上一个很可能是事先准备好的、设计精致的非商用标志,学生们就会很乐意采纳。”
她觉得这是对面那位会喜欢的作案方式。
安迪没搞懂其中的联系,“你为什么断定是组织的人干的?”
“因为黑鹤并不存在。”
优利卡撑住头,“目前全世界发现的所有鹤科鸟类中,无论个体还是种群都不存在通体黑色的鹤,常见种中颜色最深的灰鹤比这个体型更扁长,黑颈鹤的羽毛有明确的黑白两色,这是纯人为虚构出来的概念,他们的原型用的是丹顶鹤。”
丹顶鹤和棠来自同样的地方,这样可以顺理成章地将逻辑构成闭环,但她不愿意相信刚才那个推测。
她注视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人总是更愿意怀疑亲近的人,既然她可以怀疑裴婴棠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作壁上观的角色,那为什么不可以怀疑隐藏在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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