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穿就倒在冰凉的地上。
“长得不错,成绩也算看得过去,家庭虽然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但有个当医生的母亲说出去也不丢人,身边有一堆喜欢你的女生,还不够吗?”
“就算这样你还要霸着绪织里吗?”
恍惚间,似乎是因为听到恋人的名字边渡契不耐地蹙了蹙眉。
啧,连小习惯和绪织里都如出一辙。
“我听他们说你的画似乎不错,还在国际大赛上拿过奖,让我猜一猜,是画对你跟重要还是绪织里呢?”
边渡契的手与其说适合画画不如说更适合弹钢琴,指节修长分明,十指灵活,怎么看都是艺术品。
但就是那样一双手在背起绪织里穿过森林时被树枝荆棘挂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痕,从远处看像是缠绕在指间的手链,勾出残酷的美艳。
他没有丝毫犹豫起身把边渡契的手踩在脚下,骨头咯吱作响。
里见淡然微笑着:“画画的人应该都很重视自己的双手看来你是个例外,这样可不行,要尽快注意到保护双手的重要性才行。”
如果只听语气一定会被人认为是单纯的热心关心。
他就是可以轻而易举一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一边做残忍的事。
骨头一点点碎裂的声音,即使已经被药晕了,但剧烈的痛觉还是让边渡契的表情十分痛苦,妖冶猩红的唇此刻也惨白无比,冷汗从额头大滴大滴落下。
“你也会露出这种不甘心的表情吗?慢慢体会吧,我可是一直都这样过来的。”
里见加重力度,眼里的恶意浓重如墨汁,报复的兴奋感爬进骨髓,他会像碾死一只飞蛾,一点点碾碎这个人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