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直不杀她,时时把她带在身边,让他一解心头之恨。
“你真的要杀我?”
“没错!”怕吧,怕吧!祁天彻觉得自己也快不正常了,竟然非要跟一个傻子赌气。
“糟了大黄,我好像把你有身孕的事告诉我一个好朋友了!我们约好每月初一在城北的天桥见面,要是我一直不出现,他一定会猜到是你杀了我!”
冉冉的神情更慌张了,“如果他要为我报仇,一定会把你有身孕的事说出来的!到时你就名节不保了!”
“……闭嘴!”
祁天彻拧着脸大声吼她,同时大怒地站起身。
随着他站起身的动作,房间里响起清晰的“呲啦”一声,像是布帛的撕裂声。
与此同时,祁天彻也觉得身后有点凉,从背部到腿部,都好像少了点遮蔽的东西……
冉冉忧伤了,“大黄,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突然站起来呀,我在椅子上涂了凉树树汁呀!”
“……”
“大黄,你不谣谣误会呀,我不是故意的,我娘说,女人不能为难女人,虽然你曾经是男人……不过既然有了身孕,也就是半个女人了呀!”
“……”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