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把守,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是决对进不来的。可我是个大夫,怎么能眼看着她这样死了却袖手不管呢?就将她藏在马车里谎称是城外张员外家的丫头,得了急病要到医馆医治才将她带了回来。”
“贺大夫真是菩萨心肠。可是你怎么知道她的病和李公子一样呢?”
“你先别急,让我讲给你听。当时这女孩子面青唇白,我料定她是中了毒,可把她脉息又无中毒的异样,只是气息微弱心力有些衰竭,这情景让我想起了当时李公子的症状。用了同样的方子,调养了数日,那女子渐渐恢复了些许精神。她根本无处可去,见我救了她的性命,就将实情告诉了我。她是洛阳人,从小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后来被一个习教所收留在那里学习器乐。长到十一岁就被卖到开封的一个高丽人歌舞团,在那她被逼着吃了一种药,这种药每到月初就会发作,发作时全身无力,心痛如绞,必须服食解药才能缓解,可是平时又和常人一般无二,这个歌舞团就是凭着这药来控制伶人为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个女子到扬州来做什么?”
“当地的恶霸见她有些姿色就欲强占她为妾,那个高丽人为了不得罪地头蛇也就允了,那个恶霸已虐女闻名已有几个侍妾死在了他的手里,女孩子得到消息就只身跑了出来,听说原来一起学习器乐的师兄在扬州,走投无路就来投奔,好容易到了这里又进不了城,月初毒发,就人事不知了。”
“那您的意思是,李公子也是被人下了毒,受人控制了?”
“很可能是这样。”
“那您可有什么方法能治疗此毒呢?”
“我总结了经年的病历,遍翻了医典,才写出此方,可是其中几味药材纵有千金亦难寻得,这毒还是难解呀。”
“什么药材如此珍贵?您不妨写来我再慢慢寻访。”
“慢不得呀,这毒若是没有解药,就算服食了我之前的解毒化於的方子,也只能维持一年的寿命。从端午算来,已半年有余,李公子若再不解毒,已时日无多了。”
嫣娘被绑架,李公子也失踪了,所有人包括官府都以为是李璧君也被一同绑架了。知道他是高丽人的除却嫣娘也只有我而已,可能出于对他的恋慕,我没有对绅霆说出实情,当日刻意划破他的衣服让他穿汉服登台也出于不愿意让他也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目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参与了对嫣娘的绑架。但是现在听说他命不久矣,为什么我的心还会这样的刺痛?难道对他的感情还是难以割舍吗?
看我默默不语,贺大夫轻拂了一下我的头发,叹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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