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可是你不是对他……?”
“娘你会错了意了,女儿年纪虽小,眼光还是很高的吗!区区一个乐师我怎会放在眼里,只不过因他长的英俊偶尔怀下春还不行吗?”
听我这样说,嫣娘有些半信半疑“这几次李公子受伤、中毒看你着急的样子,若说不钟意他,任谁也不信。”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沁芳这点尊师之德还是有的,再说这么长时间朝夕相处,就算是凤姨和付管家有事我一样会着急的,是娘亲你想得太多了。”为了玉成他们的好事,我连这种话都说出了口,心里面苦笑自己太傻。
看着嫣娘那释怀的表情,我也好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舒了口气。
除夕夜本应是一家团聚的日子,当晚我与嫣娘邀了李璧君和师妹小莲四个人度过了这个劫难之后的平和夜晚,席间推杯换盏每个人都醉了。小莲之醉酒为得是重新拥有了安定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受怕高兴而醉;李璧君为得是得偿多年宿愿能与梦中的情人如此情意绵绵的两两举杯,因幸福而醉;嫣娘为得是受尽磨难却重拾真爱,愉悦而醉;我是因为什么而醉呢?也许答案太多已分不清重点了。只记得最后没有守岁,是翠影扶我回房睡了。
大年初一,清晨先到王府拜年,走进花厅问候福晋,王爷正捋着胡子给家人讲视察河工时的见闻,一家人其乐融融,却不见绮雯格格的踪影。我行了大礼,王爷赏了我几个金锞子,还把我当孩子似的吩咐下人拿果子给我,真是个慈祥的老头。
“王爷还把沁芳当孩子看呢!她能比咱们绮雯小几岁呀!这回绮雯要是一走,什么时候娘们还能再见呢?”福晋拿起绢帕拭去眼角的泪水。
一看气氛不对,我赶紧找借口出了花厅,绅霆也跟了出来。
“福晋怎么了?格格呢?怎么不见人?”我问绅霆。
“前天从京里传回消息说,太后为绮雯与伊尔根家老五指婚了,这几日羞得不能见人呢?”他笑着答我。
“早就听说格格的婚事定给伊尔根觉罗家的五贝勒,怎么又指一次婚呢?”
“我们旗人的女子从十三岁上就要参加宫里的选秀,几年前就选秀的时候就给他们拴了婚,但那时候必竟还小,如今伊尔根家老五袭了镇国公的爵,这事就又被提起来了。”
“什么时候操办婚礼呀?听说这位贝勒爷住在奉天,这千里迢迢的福晋可怎么舍得?”
“就是因为舍不得,所以禀明了太后说绮雯年幼又是家中独女,我额娘身体不好,盼她能再留身边服待两年,也好调教女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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