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你娘,路途遥远倒是你要多保重。”
从医馆出来,我就到王府辞行,福晋不舍的拉着我的手:“难得相见投缘,将你留在身边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这才相聚几日就要分离?你这一走,过些日子绮雯再去奉天,我身边空落落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说着又勾起伤心,用绢帕不住的拭着眼角。
“福晋不要难过,沁芳去回疆不过一年,秋天就回来扬州,到时候再来给福晋请安。”
“回疆距此何止千里,你一个女孩家,你娘怎么能放心得下?”
“我娘也是迫不得已,师傅有难,做徒弟的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我没有看错人,只是千里迢迢可要多加保重,你花朵般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长途颠簸呀!”
“福晋不用挂怀,沁芳受得住。”
“彩凤,将我的翠玉镯拿一只来。”福晋回头唤来大丫环。
“这玉镯本是一对,是我爷爷临终前送给我和表妹的,我表妹几年前在京城去世托人将这玉镯送还给我。如今我送一只给你,那一只做绮雯的陪嫁,就算认你做义女给绮雯做个妹子吧!”福晋将玉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这玉镯碧绿透明,通体无一丝杂色,一看就是上好的A货翡翠,如此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敢收?
“福晋好意沁芳纵粉身碎骨也不能报达,只是福晋千金之躯,小女一介乐伶怎敢高攀,还请福晋收回成命。”怪得是这只玉镯竟像是长在了我手腕上,怎样也退不下来。和我原来的两只墨色手镯相撞铿锵之声煞是好听。
“你这两只黑玉镯从何处得来?”福晋盯着我的手腕目不转睛。原来的两只墨色手镯从到这里第一天就戴在手上,大小刚好的原故除了乔装时用胰子强退下来,平时连睡觉都不摘,果然是罕见的东西,连福晋这样见过大世面的人都禁不住发问了。
“从小就戴着的,也不记得从哪得来的了。”看我无意回答,福晋也就不再追问,其实我是真的一无所知。
“我见你和绅霆、绮雯都相处得极好,如今年幼还不妨事,若是再长几岁被人闲言就不好了,不如现在结成兄妹,也不损你的清白。”福晋的真实意图明确的表达出来。
“那沁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规规矩矩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喊了声“额娘”。原来她是怕我和绅霆暗通款曲,先绝了我的念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此尊贵的门庭万不可让一个小小乐坊女子辱没了。
“恭喜福晋!恭喜二小姐!”彩凤伶俐的上来行礼。
“哟!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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