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大却很有做兄长的样子。”
“旅途劳顿,启坤又生了病,做哥哥的该当多照顾他些。”
“李兄得的是什么病?刚才我搭他的脉竟若强若息?”
“我们贩药之人,到山中寻得草药,因物形相似往往不易分辨,只有嘴尝身试才能知道哪株是药材哪株是野草。很多药草是有毒的,久而久之身子就会受损,脉息也异于常人。”
“原来如此,那就没有办法根治了吗?”
“听说维族大夫擅治此症,回疆的饮食习惯对此病有宜,又有大量的珍异药草,所以才陪大哥一同前往。”
“斐弟帽上的这块翠玉通体碧绿,价值不斐呀,难怪如此珍爱此帽,倾刻不离。”这个陈若澜恁得细心。
“陈兄见笑了,卓斐亦是药商,阅历不比大哥,但是试药乃是我们的看家本领。久而久之,幸没落下大病,可这头疾之症却也难治愈,惧寒怕风,所戴之帽虽须臾不敢擅除。委实有碍瞻观。”
还好走之前想到此节,特向贺大夫套的托词,不然在这个懂得经络之学的人面前定要穿帮。
“陈兄找卓斐就为问此事?”
“不是的。刚才我在院子里到处走走看看,发现这小小客栈竟还有个浴房,回房时李兄已经休息了,就来找斐弟一同去沐浴。”
“哦!陈兄好意,卓斐心领了,只是身上所备药材不多,现在还要去药房替大哥抓药,以备路上之用,去晚了恐药铺关门。”我当然要拒绝他。
“不要紧,我等你回来再一起去洗吧!”这家还真执著。
“陈兄还是先去吧!一会儿晚了厨房熄了火怕没有热水。”我拼命的找借口,心想这个人还真是麻烦。
“那我先去了,你也早点回来,出了徽州想要再找个能痛痛快快洗热水澡的客栈就很难了。”那个讨厌陈终于走了。
入夜,乌老先生回来了,满脸的笑容,说已和同伴见了面,其中还有他的外甥,明天大伙结伴回家,会热闹得很呢!又带回好多清真食品,味道独特,非 常(炫…书…网)鲜美。
陈若澜也一脸舒畅的走进房来,看见他那副没有洗上澡真是我莫大损失的神情,我也是心痒难抑,要知道离开扬州近一周了,我还没有洗过澡呢!不止因为不方便,主要是大部份客栈在春夏秋三季都提供沐浴服务,唯独寒冬月份没有。一则出行投宿人少,二则热水供应不及。
没想到这炭火盆都稀缺的不起眼小店竟可以洗澡。我的头发天天捂在帽子里,尤其这两天因为多了个男孩子在房里,睡觉都不能摘,再这样下去,早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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