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刻意瞒过这位心腹吧。
扶着文娟进帐,小姑娘像面条一样靠在我身上,看来是累坏了。“怎么这时辰才回来?一直在围场练习吗?”一进帐她就瘫坐下来,仿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点了点头权做回应。“那就是连晚膳都还没用过吗?”她无精打彩的继续点头。“这有些点心你先垫垫肚子吧,唉!不会骑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这么拼命学啊!别只吃点心啊,也喝点茶。”瞧着文娟斜着身子倚坐在矮几旁狼吞虎咽的样子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端庄,我话还没落音,小姑娘真噎着了,赶紧把茶碗递给她。一口茶喝急了,又呛着咳了起来,和着茶水的点心渣子喷了我一前襟。“慢点吃!看来是饿坏了。”我轻轻捋顺着文娟单薄的后背笑道。小姑娘突然将吃了一半的点心轻轻放回盘里,低声问我“姐姐!咳咳!送水的小公公不会再来了吧?咳!”“是了!你练了一天一定出了许多汗,应该很想洗个澡吧?一桶热水恐怕不够,我再要他们送些过来。”想要站起来出去,小姑娘却拉住我的衣角不肯放,眼睛只盯着我的前襟出神,“呵呵,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得换了衣服再去。”低头正要解琵琶襟坎肩的盘扣,小姑娘忽然扑了上来,两只手臂搂着我,将脸埋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与文娟在热河相处近半个月了,虽然是堂姐妹的关系,但她对我一向很恭顺有礼,我对她也一直以礼相待,并没有特别亲密。通过接触我发觉这个女孩子不像寻常的官家小姐那样娇纵任性,她的教养很好,懂得进退,从不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像今天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很反常。我也早看出这女孩子的内心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柔弱,所以见她现在这样又是哭又是咳的样子,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好妹妹,你别这样,有什么事跟姐姐说,莫非有人欺负你了?”我想到了郭贵人的行事风格,文娟却在我怀里摇头,仍是哭个不住。“那就是学骑马太辛苦了?肇勇太严厉了?”想起当年在嵩阳书院外初次见肇勇那副跋扈的样子,不禁莞尔,当年的毛头小伙子也变成稳重的大人了。可怀里的人儿仍是摇头。“我猜肇勇也没那个胆子,你可是他未来的主子福晋,他就再凶也不敢对你不敬啊!”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刺痛了她,愈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我不敢再问,只能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任她尽情宣泄。良久抽泣声渐止了,文娟从怀里抬起了面孔,一双眼睛已经肿得像桃一样了。
当我在内帐帮文娟脱下布袜时,发现那对白玉般的脚背上布满淤青,我知道这是初学者踩不牢马蹬的磕伤。接着轻轻解开衬裤时,我虽然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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