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皇的理由,说大点是为了本民族的利益,事实上不过是为了争夺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和权力。你我都知道历史的走向,当然不会让自己置身于终会失败的危险境地,虽然我的身份注定了立场,不过我若是你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至于其中的血腥,如果不想承受就充耳不闻吧。不是说认识郑板桥吗?那就学学他的难得糊涂!”将头靠在筠亭肩上我默然无语,他句句出自肺腑我岂有不知?但是知易行难,真要全部放下、抛开其实很难,我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张张曾经熟悉的脸。良久,筠亭叹了口气说道“不要再担心了,斩首的不过是从东北押回来的几个勾结高丽、走私贩私的贪官。”我惊讶的睁开眼睛不解的望着他。“当街劫人,而且还是王爷的福晋,这样的大案早已成了百姓关注的焦点,如果不能将罪犯绳之以法朝廷的颜面何存?不严惩罪犯就是纵容犯罪,可是天地会那帮家伙也实在不是那么好抓的,只能先用这李代桃僵的法子做个了结,反正那几个犯官也是死罪,倒也没什么可惜的。”“这样做了走私案结案可要怎么办呢?这可关系到福尔钢的功名,当初找罪证时真费了不少劲儿。”得知众人平安无恙,纠结于心的负罪感倾刻烟消云散,也有心情顺着筠亭的话题问下去了。“你呀!什么心都要操,谁的事都要管。这样的地方大员犯案牵连太广,行为虽然可恨却不能深究,真要追查起来恐怕东北的官员个个脱不了干系,就算是你相熟的那个柏祯也推不掉失察之责。东北是满人的发祥地,是国之根本,皇阿玛虽然气愤却不能再查下去了,反而要表彰他们一番以示安抚,这就是政治。”筠亭用一个指头点了点我的额角,还是回答了我。
“哇,好深奥啊,原来你不做歌手还是可以去政协的。”我崇拜的两眼放光。“那时我哪懂这些?课本里也没教过,父母那个样子就更不用说了,经纪公司只会用我赚钱,所以到了三十几岁还是很幼稚。至于刚才的言论,不过是到这里以后环境给逼出来的罢了。”回忆往昔筠亭感慨万千。“不要这么谦虚好不好?我可知道Steven有多聪明,据说上学时你的成绩相当优秀,尤其是理科,演出间隙随便听两堂课就能在高考中打出高分,OMG!简直太牛了!如果没有你这个榜样效用,我早淹死在数学题海里了。”“学习好和会人情事故完全是两码事,我看你这方面就比当年的我好太多了,既然老天要我重来一次,难道我还不吸取教训吗?”“哈哈,咱俩这是在互相吹捧吗?我也不精于此道,所以从前也常受排挤,不过相比到这里来之后经历的那些,我觉得还是受排挤比较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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